舒笑着介绍,旋即看向大山,“我记得,您和二叔讨论不少田耕。我这里也有,一大块地,就在后山。”
只是,自从萧凌天木匠生意做大,早出晚归日日忙碌,后山没人料理。
有时候,孙花妮得空去耕作,但十亩地,一个妇人家,没有那么大力气。
秦云舒索性请了几个农人,到侯府帮工,成了专门管理后山的家丁。
甚至在菜地旁盖了简易棚子,天气好时,几个家丁就住在那。
听到田耕二字,秦大山眼睛顿时一亮,花花草草他不感兴趣,对培植花草也不懂。
可种菜种稻子,他就懂了,做了半辈子的事。
“府里不少菜蔬,都从后山采。”
当然,封了侯爷,除了头衔和宅院,更有田产别庄。
秦府也有,秦云舒一人管制不过来,便将侯府田庄租赁出去,每年年底派管事去收租。
旁的门户都有人赖账,每年都要催,可定北侯府,没人敢赖。
“舒儿。”
就在这时,一道老妇声响起,不一会,萧老夫人拄着拐杖独自从旁道走出。
秦云舒立即迎了上去,萧老夫人见道上站着那么多人,停了片刻。
“可是你三伯家?”
成婚日,她见过,匆匆一面罢了,不是很确定。
“先前我就和你说了,他们在齐京过节。”
说着,秦云舒拉了萧老夫人的手,领她往前。
“舒丫头,你就别介绍了,先前见过,我认识。”
赵玲美天生自来熟,一语落下,直接上前挽住萧老夫人,“嫣然,张迁,快拜礼。”
小辈见长辈,依照江南习俗,都要行大礼以示尊敬。
萧老夫人看着站在面前的年轻人,眉眼缓开,“我知道舒儿有个妹妹,很有才,在岳麓书院,没想到已经定亲了。”
听到定亲两字,张迁心里自然高兴,即便两人只是认定对方,还没到亲事那步。
“两孩子,各有志气,我也不逼,全凭他们自个儿拿主意。”
赵玲美笑着,随后看向萧老夫人来的道,“去您院里坐坐?让她们这些小辈,旁处呆着?”
“也好,舒儿,花妮在后山,你叫她过来。”
说罢,萧老夫人转身,和赵玲美一块走了。
秦云舒看的出来,三婶每句话都在袒护张迁。
即便没成亲,三婶已将他当做女婿看待,大山伯也是。
没有哪家做到这般,可见,张迁将二老的心,收拢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