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去,“你们!”
这是什么待客礼数?搬东西一点都不客气,那些箱子,不少宝贝,摔坏了赔吗?
此时,萧老夫人院中。
秦云舒没有带孙花妮去云院,而是一起到了母亲这,等她从佛堂出来。
“嫂子,都是我不好,应该叫她们等,这点事我都办不好。”
孙花妮十分自责,起初不觉得,但后面越来越能体会,小姨想讨好处。
“无碍,你从未接触这些,凌天呢?”
秦云舒明白孙花妮,村人待客一向热情,心思又简单,不会往深处想。
“他给我抓药去了,看时辰,要回了。”
孙花妮一边说一边朝院门瞧,而这时,佛堂传来动静。
秦云舒立即上前,门打开时,她扬手扶了去。
从萧瑾言离京那日开始,母亲日日都在佛堂,从辰时到午时,打坐念佛,以求平安。
“母亲,今日府中来人了,说是您远在北地的妹妹。”
秦云舒缓缓出声,扶住萧老夫人的手,很明显感觉到僵硬。
再看面容,原本慈祥,一下子肃穆。
孙花妮也感受到了,唇也跟着抿起。
许久,才听——
“来了不止一人吧,舒儿,你叫她们进来了?”
“嗯,暂时叫她们住在西阁。”
萧老夫人点了点头,身子跟着舒缓,一步步往前走,“从北地远道而来,就算断了联系,若赶出去,也不在理。”
说到这,她顿住,深邃的眸中英气乍现,“如果存了赖在这不走的心思,舒儿,你不便客气。这侯府,向来都是你掌管。”
她的意思已经摆在这,何况,瑾言爹出事那年,她带着两个孩子,日子很不好过。
夫家没有依靠,走投无路下,她厚着脸皮找娘家。
最终,她被赶了出来,一并滚出的还有几个热乎乎的白面馒头。
她的心冷了,这东西也不会拿,可凌天却死死的抱在怀里。
那一天……
“母亲,您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