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春短暂的牛逼了瞬间,又变成了一条手指粗的小金蛇从半空掉了下来。
我怕他摔坏了,赶紧上前几步把他接住。
头顶的云层重新凝聚翻滚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散开了。
“没事吧?用不用给你扔天池里泡一下?”
我看着昏昏欲睡的敖春,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没看错的话他刚才一剑捅死了个上方仙,就这么就没事儿了?
“无妨,看过我七姐,你们该干啥去干啥去吧。”
敖春顺着两眼一闭不再出声。
我们回了秃子家还车,在他家大吃一顿,赵大顺留下过十五,我跟李宁准备回家接我爸妈去南方玩几天。
一到家,我妈正好在别墅门口扔垃圾,见我跟李宁开车走的,却是打出租车回来,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们。
“你俩赌博去了?车呢?输没了?肇事了?撞到人没?”
“妈你说的都什么啊?”
我被我妈吵的头大,绕开她先进了屋,还是让李宁给她解释吧。
“爸你也在家呢?怎么愁眉不展的?”
一进门我发现我爸正坐在客厅,拿着手机皱着眉头,放下又拿起,拿起又放下,时而摇头时而叹气。
“啊?七斤回来了?”
我爸听到我的声音好像吓了一跳,忙把手机屏幕按灭。
这副模样,难不成外面有人了?
“爸你看啥呢那么专注?”
我坐在我爸身边,想着趁他不注意把手机偷偷揣走看看。
“唉!我有个老同事,家里出了点事,他知道你有本事,想请你去给看看。”
明明很正常的事,我爸却越说声音越小。
“爸,你那个同事不会是女的吧?女的也没啥,我妈也没说不让你有女性朋友。”
你心虚什么?
当然,最后一句话我没说。
“不是!你说什么瘪犊子玩意,那同事跟我关系一般,他人品不行,我看不上他,前两年他家小儿子不知道惹了什么祸,一家子搬走就没联系过,这也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我们家,给我打电话磨叽好几天了。”
原来如此。
“爸,好几天了你咋没告诉我?”
“我也不想让你去,告诉你干啥?我告诉他你度蜜月去了,不知道啥时候回来,让他找别人,他不死心,天天问我你回没回来!”
我爸正说着,电话铃声又响起来,我爸拿起来一看就把手机丢在茶几上。
“又打电话了,这人跟那狗皮膏药一样遭人烦!”
我爸以前在单位属于那种老好人,别人的事他能帮上都会帮一把,没想到还能有人交不下他。
“爸,你接吧,问问怎么回事,说我今晚到家,明天过去。”
我爸听我这么说,也重新拿起手机:
“喂老唐啊……”
“陈哥,你儿子陈大师回来了吗?”
我爸按了免提,对面的语气十分焦急。
“咳咳…老唐,我给我儿子打电话了,他半夜到家,你说说你家到底咋了,我好让他明儿过去。”
姜还是老的辣,我爸一听他这语气,立刻把晚上到家改成半夜,不然对方容易让我连夜过去。
“陈哥,你可得帮帮我,我老儿子失踪了,我报警找一个礼拜了也没找到人,我媳妇夜夜做梦说孩子被关在黑漆漆的地方喊我们救他!还说他就在老家附近!”
我爸交待他别急,说明早就让我过去,这才挂了电话。
我也听明白了,打电话的老唐今年不到五十,有个十三岁的小儿子,也算老来得子,惯的厉害,那孩子平时就淘,放学到处跑,上五年级的时候,因为指认了一个老色鬼猥亵女同学,怕遭报复,这才搬了家。
不过毕竟普通家庭,搬的也不远,他老家在平阳城二十里外有个叫鸡爪村的地方。
而搬家,也只不过是搬到了兆麟市。
只是老唐竟然怕的连铁饭碗工作都不要了,当时厂里人还挺高兴。
这个老唐平日最爱占小便宜,偷同事的茶叶送领导,骚扰女同事被举报好多次,别管什么原因,他走了也算少了个祸害。
“爸,他这样的人,他儿子能指认别人猥亵女同学?”
这种人的老来子,可我爸说的,那都得惯上天了,要说猥亵女同学的是他我还能信。
“哎呀你也别这么说,那孩子小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