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捞过人按到怀里,他一直没有见她表露过对苗家的感情,可他知道,藏的越深的才是越重要的。
“堂哥临死之前给我们带话,说苗家的财产在你的手上,叫我们拿了钱给他们报仇。”苗七终于把他们的目的正大光明的说了出来。
苗然木然的摇了摇头,看向苗七:“爷爷来不及说就断了气,我只知道东西藏在青岛,上次回来就是找线索,祖宅祖坟我都去过了,只是……现在我手里只有奶奶留给我的嫁妆。”
苗七怀疑的看着苗然,见她一派坦然,不禁皱起眉头,私心里他是有点倾向于相信的,爷爷虽然不重男轻女,可他们那一代人的某些固有思想很难改变,比如长房长孙继承家业之类的,就算作为备用继承人,也应该是二伯三伯乃至从未露过面的五叔。
当然,对于爷爷奶奶对小妹的疼爱绝对不是假的,可越是这样,就越不会将这些告诉她,因为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身后的一声惨叫将各怀心思的三个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回过头才发现一个背着行军包的男人诡异的挂在半空之中,四肢乱划的挣扎着,一边动一边叫唤,那声音听着就知道该是疼极了才忍耐不住的哀嚎,顺着他的姿势往下,在阴暗的光线下色泽发黑的血液正顺着一条半透明的管子快速的流入地下。
苗然看到穿过半空那人的大腿根的一截牛角似得尖刃,轻轻的抽了口气,不是说沙线虫胆子极小扎完人就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