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就算他没邀请,知道有他在的地方,说什么她也不会缺席。
“你球打得真好。”这不是奉承。
“不要再重复这些话好吗?”他苦着脸。“你说我该谦虚好呢?还是志得意满?”
他赞美的话听腻了,她却渴望地想听句都不能……不由地相当感叹。
“有人就是被宠坏了。”
他皱着鼻子。“你是说我吗?”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为什么你总喜欢地我的气?”盖天星哀声叹气地。
“和其他的人不同。”
忠言往往逆耳,朋友便是要随时提醒,不要被太多的赞美蒙蔽。她视察他:“你不会不要我这个朋友吧?”
“不,当然不会。”他微笑。“我还得感谢你的忠谏。”
秦珍停放松地吐了口气。
“你不生气就好了。”
“星期天有空吗?”他突然问。
她疑问地点头。
“我有两张电影招待券,一起去看好吗?”
这是约会吗?她脸亮了起来。
“有白看的电影不看,绝对是脑筋烧坏了!”
“你同意了。”他高兴地说,“就这么说定了!”
她点头。“就这么说走!”
“星期天我去你家接你。”他说。
去她家?秦珍婷脑中浮起那间漂亮洋房,与自己所住破旧房子间的巨大差距,踌躇了起来。
“还是我去你家。”
他误解她的迟疑。“怕家人见到?”
她还有家人吗?她低着头,用吃完便当的竹筷子,在地上乱画着。
“我的父母全过世了。”
“对不起。”他立即道歉。“引起你的难过。”
“不会有难过了。”是真话吗?“我已经将自己训练成刀枪不久的女战士。”
孟天星只在她脸上看了几秒,没再多问。
上课钟响起,时间过得真快,秦珍婷万分不舍地站起来。
“真谢谢你的午餐。”
“你谢得太多了。”
她扮了个鬼脸。“礼多人不怪嘛!”
“别忘了下课后来看我的球赛!”他走去教室前,又说了遍。
“忘不了。”她挥了手。
真的忘不了!整个中午,她一直企盼着下课的来临;上课时显得相当心不在焉。
“秦珍婷。”吕彦良对着不断地看着表的她喊。
“有。”她站起来。“什么事?老师。”
“你的心好像没放在课堂上。”他提醒她。“待会儿有约会吗?”
“对不起。”她收敛起往昔的桀骜不驯。“我会注意。”
“很好。
吕彦良欣慰地点头,不管她在学识上获得了多少;至少她已懂得待人处事。
“各位同学,我们来做黑板上的题目……”
秦珍婷不敢再心有旁骛,专心地听讲。吕老师是个好老师,是学校中惟一不将她视为无药可救,还肯关心她的老师。在这学校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