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蓝瘦!” 水溶哼哼唧唧的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就这个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动了家法了呢。 骑马一时爽,一直骑马一直爽,然而大腿不同意,大腿他半点都不爽。 白鹭拿了药膏进来,要给水溶上药。 水溶死死的扯住自己的裤子。 不行,他不能接受小姐姐给那种部位上药,耻度太高有没有。 “我自己来!” 这是水溶最后的倔强。 白鹭掩口轻笑:“世子怎么这时候又开始害羞了,以前洗澡更衣哪个不是婢子等人服侍的,何况这受伤的位置,您自个儿上药也不方便呐。” 那不一样,水溶心道,洗澡的时候我是在水里,还有花瓣挡着,你们也看不到我,换衣服的时候,我好歹还有条底裤呢。 “这是怎么了!” 水铮进屋的时候,水溶和白鹭正在针对水溶的裤子进行拉锯战,等到问清楚缘由之后,水铮呵呵一笑。 “让为父来总行了吧!小人儿不大,脸皮还挺薄的!” 好吧,等白鹭等人退下,水溶总算是放开了手,拿过被子遮住脸,像鸵鸟一样,假装自己看不到。 水溶只觉得身下一凉,然后清清凉凉的药膏被糊在了腿内侧的伤处,虽然父王水铮是武将,但是为他上药的时候却意外的手脚很轻柔,并没有对他凄惨的大腿造成二次伤害。 就是这药膏的味道有那么点儿似曾相识。 涂过了药膏,水铮又继续给水溶按摩了一下胳膊和小腿。 “这几天骑马玩疯了吧,身上不酸乏吗?” 水溶已经顾不上说话了,水溶还在震惊中, 这熟悉的手法,加上熟悉的药膏。 破案了,原来是你,田螺‘姑娘’! 水溶一想到他父王,堂堂一个王爷,晚上偷偷的潜入军营,又悄悄的离开,只觉得有点好笑,又有有些感动。 水溶转而又想到,郑文当时果然是又骗了他了。 作为选锋营的头头,有什么人进出军营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郑文在水溶试探的时候,装出的那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果然是骗人的。 郑文文这么会骗人,怎么鼻子还没变长呢?! ———————— 躺尸的日子,水溶难得的想起了已经被他忘到脑后了的课业。 啊,完全放羊了,背过的文章全忘了呢,等回京城之后,陆先生不会生气到原地爆炸吧! 还有写大字的课业,那是一张都没动呀。 水溶叉着腿,站在书桌旁边补大字,像极了当年返校之前,补暑假作业的样子。 手一抖,又写废了一张,水溶把笔一丢,不写了,摆烂了! 骑马骑得手臂酸痛,写起毛笔字来手一直抖,最后的成品可以说是一种全新的字体——颤呼体。 正心烦,就见白鹤进来回禀到: “回世子,前面门子上来回,有一位姓郑的校尉求见。” 不会是郑文吧,水溶疑惑。 “是来求见父王的吗?” 白鹤摇头,道:“不是,我问过了,传话的小厮说,那位郑校尉是来求见世子的。” 有正当理由不写作业了欸! ㄟ(≧◇≦)ㄏ 净了手,又换了见客的衣服,水溶一路来到客堂,果然见到郑文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喝茶。 “郑校尉,你来是有何事呀?” 水溶板着一张脸故作严肃,他可还没忘了上次被郑文骗了的事呢,哼! “世子殿下,溶哥儿,怎么又不开心了?快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啊,不是,快说出来,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招惹我们世子,我帮您教训他。” 除了你还能有哪个? 水溶不想说话,并且赏了他一个白眼球。 郑文意会了这个白眼,于是双手作揖告饶到: “我错了,我道歉,虽然属下也不知道错哪了,不过,我给世子您带来的这个礼物,肯定可以让您开心开心!” 有礼物? 水溶被转移了注意力。 “走啦走啦,礼物不在这里,咱们去个好地方。” 郑文说着拉起水溶向外走去,并且非常自来熟的吩咐王府的仆役去准备马车。 马车粼粼的划过青石板路,最后在距离王府不远的一栋建筑门前停了下来。 “所以你带我来督抚衙门干什么?” 水溶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不是官员办公的地方吗? 这又不是前世,政府门口可以当旅游景点打卡,在大晟,衙门附近整条街都是闲人免进的。 郑文一指西面示意到,咱们去的是那里。 往西侧走了一段距离,果然另有一个大门,上书两个威严的大字——狱房,两个字中间还有一只雕刻得威严肃穆的狴犴。 水溶无语:“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礼物是啥,大牢半日游吗?! 进门之后是迎门就是狱神庙,里面供奉着一座看起来慈眉善目的神像,郑文低声对水溶说道:“来,咱们先拜一下狱神老爷。” 这是水溶最近几天接触到了第二个神明了,听郑文的讲解,这位狱神在前朝之前是皋陶,那位上古时期的第一位法官,但是从前朝开始,一直到现在,狱神就换成了西汉时期那位有名的丞相萧何了。 所以怎么神仙还有换届的吗? 看来就算是神界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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