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也来了? 看到来人,水溶震惊的瞪圆了眼睛。 不对呀,这才是他遇到袭击的第二天,就算打了飞机也不可能那么快从北疆过来吧! 父王他不是应该在北疆坐镇的吗?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父王他早就知道会有这次袭击,这一波是螳螂捕‘溶’,北静王这个黄雀在后! 水溶无语又气愤,心里还带点委屈,总之那叫一个五味陈杂: “父王此时不在北疆,其实是早就知道对吗?” 北静王脸上却似乎一点抱歉的神色都没有: “只是有所猜测罢了!” 凭一点猜测就能让父王在战时擅离北疆吗?水溶不信,怕是接近实锤的那种猜测吧! 想起郑文之前不自然的脸色,恰到好处的生日礼物,怎么想都很可疑!所以水溶又问道: “父王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生日之前吗?” 北静王闻言颔首道: “不错,年后,麒麟卫收到消息,有中原的生面孔打着经商的名头前往草原,但其实能和草原部落做生意的,大多是范、黄、田,王那四家,其他的也大多是在北疆军方的把控之下的,所以有了生面孔当然要调查清楚。 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找个好理由,草原上冬天能刮出什么油水,哪有商队傻到这时候去做买卖的? 麒麟卫调查出,这批人重金贿赂了几个鞑鞑大部落的贵族,而后,鞑鞑便有异动,预计是要南下。 那几个部落的首领又不是傻子,这个季节根本不可能真的和大晟开战,所以我猜,他们只是拿钱办事,为了把我牵制在北疆。 而在这个我奉旨回京的当口,牵制住我,你作为世子就必须代表王府回京,所以本王怀疑这幕后之人的目的,很可能就是要对你动手! 这些来自中原的人,说不定还是前几次对你动手的那批人!” 水溶闻言恍然大悟,原来那些鞑鞑的部族那么反常,不是想要打架或者脑抽了,只是接了外快,在进行武装游行示威吗? 所以父王是明知道有人对他意图不轨,还要拿他当鱼饵喽?! 所以爱会消失吗? “那万一刺客一直不动手呢,父王难道还能追到京城不成?” 听到水溶的问题,水铮用怜爱的眼神看了看儿子: “为父给你安排的都是北疆精锐,马匹兵甲俱全,打一场小仗都够了。 那幕后之人,若派出的人少了,无法冲破王府护卫的保护;若是大规模的调动人手,搞这种明目张胆的袭杀,又哪有敢放到京城附近的?!” 水溶心中羊驼奔跑,所以父王给他带足了护卫,其实不止是保护他,也是在逼迫幕后之人,若是要对水溶出手,就必须发动大规模的袭击,袭击地点也只能固定在北疆和京城之间。 奸诈啊!不愧是带兵的武将,兵法用得真是炉火纯青,你们武将心都好脏! 所以,这次搞事的还是老对手吗? 屡次针对水溶的到底又是谁呢? 虽然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决,但是审问调查幕后之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出结果的,北静王也没有太多时间留在当地,确定水溶从身体到精神都没啥大问题之后,当天就把队伍一起打包返回北疆了! 水溶坐在马车上一脸无语,所以他这十来日辛辛苦苦是走了个寂寞对吧! 看看外面的天空,一行鸿雁排着队向北飞去,水溶此时格外怀念前世的飞机。 水溶以前的豪华防箭马车已经在床弩之下牺牲了,现在坐的只是现买的普通马车,好在外面有父王带着襄宁铁骑团团保护,水溶还是很有安全感的。 因为马车比之前狭窄了一些,所以这次车里陪着水溶的只有白鹭一个。 白鹭和白鹤虽然之前和水溶走散了,但是幸而都没有受伤,只是受了点惊吓,刚在马车上见到水溶的时候,两个丫鬟的眼泪差点都把水溶给淹了。 不幸中的万幸,水溶熟悉的人,比如林先生、姜护卫、刘管事、白鹭、白鹤都没有什么大碍,连玄骊和马车上的行李和礼物都几乎完好无损。 这次的刺客很有职业道德,求命不求财,而且目的明确,只要水溶一个人的命,显然,这次的幕后黑手,吸取了前几次的失败教训,业务没有外包。 虽然但是,水溶不会为此而感谢他的,那些死伤的王府护卫又何其无辜,本来是军中精锐,没有死在战场上,却牺牲在了自己人的阴谋中。 水溶宁可幕后之人使用环保朴素的手法,比如落水、下毒、刺杀来对他动手,也好过这种波及了这么多人的强攻袭杀。 拥有前世记忆的水溶,还做不到将别人的保护和付出当做是理所应当的事。 之前在客栈,条件简陋,水溶只是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头发也是自己随意绑的,所以在马车上,白鹭顶着一双红彤彤,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给水溶重新洗漱整理。 将歪歪扭扭的的头发重新梳好之后,白鹭又拿出一瓶药膏说道: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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