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王貌似和先太子是一边的呀,当年还是太子暗卫的创建者呢,什么仇什么怨啊,那些先太子的人手为啥要对他动手呀! 水溶摸摸父王的手安慰道: “若是先太子在,肯定不会如此,现在那些暗卫的行为和先太子本人也没关系,说不定他们跳槽了呢,所以父王也不必过于伤心。” 水铮闻言勾了勾唇角,摸摸儿子的发顶,扯出一个浅淡的笑来: “父王没事,为父只是猜到了他们为何要对溶儿出手,继而有些失望罢了!” 水溶心中惊叹,他父王这脑子真好使啊,一旦有了线索,就把幕后人扒得差不多一干二净了,如果他父王不当将军改行去探案,说不定能比得上半个狄仁杰呢! 水溶好奇的扬起小脑袋,听父王分析道: “义忠亲王还留下了一个庶子司徒悯,被陛下养在宫中,后又封了义忠郡王,如果说谁能够继承先太子剩余的势力,那就唯有这位义忠郡王了,当日曾经有人打着先太子的旗号,来拉拢我去支持义忠郡王夺嫡。” 水溶心中有数,朱允炆的前车之鉴还在呢,他爹不可能那么傻,果然听北静王说道: “为父并没有同意,能让我效忠的除了圣上,就唯有先太子一人罢了,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水溶心中给他爹补充了一句潜台词,司徒悯你个小垃圾也配和我的白月光比,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水溶又捧哏了一句: “所以义忠郡王就一气之下想要报复父王?” 北静王颔首: “这是报复也是警告!” 水溶暗道,有本事咋不去找他爹本人,对一个小孩子动手,不跌份儿吗? 水溶又一想,好像是他错怪了司徒悯了,人家最开始也对北静王出手了来着,这么看来,确实还挺勇的! 但是其中还有一个问题,听老爹科普的时候,水溶好像没听说过先太子和西宁王府有啥亲密关系啊,他们水家和贾家才是先太子铁杆,于是水溶问道: “西宁王府又是为什么参与进来呢?” 水铮扶了扶额头,又捏了捏眉心说道: “这本王也猜不出,当年太子和西宁王府并不算亲密,金铭自来是个精明的,不会轻易的选择投靠司徒悯一个小儿,如今两伙人搅合到一起,怕是在算计什么吧!” 水溶提出一个猜想: “会不会是想让北静王府绝嗣?” 水铮瞥了一眼儿子,说道: “你想多了,本王还活着,又不是不能生,杀你一个小娃有什么用!” 扎心了,老爹! 果然他是个正常人,猜不出凶手的脑回路! 北静王沉吟了片刻,又说道: “王府能够被打主意的唯有为父手里的兵权了,或者说,所有对你的针对,最后终归还是在针对本王以及我手下的襄宁铁骑。” 复杂,这弯拐得都快打结了,水溶索性也不继续想了,转而问道: “那贾家,王家和范家呢,还有咱们查出来之后应该怎么处理西宁王府和义忠郡王那边?” 北静王起身踱步,又将水溶也从座位上拎了下来,一边朝外走,一边说道: “怎么报复,怎么解决,那都是本王的事,你一个小娃就别操心了,当心操心多了长不高。 至于其他三家,有嫌疑又不代表是真的有牵扯,平安州那边的调查有为父,至于京城中,调查宁府是否参与就交给你了,这就算第三个考验吧,如果通过了,麒麟卫的青部就给你了!” 水溶瞳孔震动,这礼物太硬核了吧,有点心动欸! 水溶没有丝毫犹豫的应下了。 倒是京中,听父王的意思,他们终于要回京了是吗? 园中花开的正好,一边是梅花傲立枝头,一边是桃花烂漫鲜妍,水铮折了一枝桃花交给水溶,又折了一枝梅花拿在手中,问道: “溶儿,回京中之后,你想好该如何做了吗?” 水溶一脸懵逼,以前啥样,以后就啥样呗! 水铮看出儿子不理解,也不奇怪,循循善诱的问道: “之前记账法和针对草原的战略,为父将你的功劳抹去了大半,你明白是为什么吗?” 水溶摇头,又试探着说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北静王嗤笑一声: “这话没错,但也是蠢话!学成文武艺,货于帝王家,若是表现的平平无奇,上面人又凭什么用你呢,你看荣国府的贾家兄弟俩,现在是个什么光景?一个领了个虚爵,一个在工部当个不入流的主事。 再看其他勋贵的当家人,你牛伯伯,现在是一等伯,总兵,挂将军印。” 水溶听了点头,实权和虚爵,确实差别挺大的,荣宁二府这种,就是在吃老本走下坡路。 也不待水溶回答,北静王又说道: “是因为溶儿你如今只有九岁,如果你是二十九,三十九,那别人只会钦佩你的才华,八、九岁却表现出这般多智近妖,心思狠绝,再加上咱家有兵权,无论是谁当皇帝都容不下你。”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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