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垂着双眸,遮掩住有些冷淡的目光。 “圣上,贾家那位贾宝玉听说也和正常小儿一样体弱多病,没见有什么特殊的,想来,他并不是这宝物真正的主人,上天只是通过他来将宝物赐予圣上的。 至于这除邪祟,疗冤疾,知祸福,一时不显,想来应当是吾等乃是肉体凡胎,不得其法,不知晓如何使用。” 水溶说完这有些谄媚的话,险些把自己都恶心到了,不过看着隆德帝哈哈大笑的样子,显然对这种恭维很受用。 通灵宝玉有没有用,水溶觉得这话说不好,放在女娲大佬手里,别说驱除邪祟,预知福祸了,人家连天都能补,放在贾宝玉手里,就只能当板砖,用来摔一摔、砸一砸。 不过,这篆文既然是警幻篆刻的阵法所化成的,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反正原着里,水溶是没见他有什么作用,反而贾宝玉一丢了玉就痴呆,连被马道婆扎小人,这玉也不能预防抵抗,还是靠着一僧一道出场挽尊才把贾宝玉给治好的。 至于这次,贾政拿走了这通灵宝玉,水溶还特意命人关注了一下贾家的消息,结果一切风平浪静,除了贾老太君又闹了一场,贾宝玉似乎并没什么事情。 没突然痴呆,没疯疯傻傻,也没突然变好,一切还是一如往日,水溶准备等贾宝玉下次来王府,用地府通再扫上一遍,给他做个体检。 水溶用余光观察了一下太上皇的神情,显然他是想要随身带着的。 当然,人家皇帝不可能像贾宝玉一样,打个项圈挂在脖子上,估计是放在荷包里,或者重新栓个络子,挂在腰上。 既然来了宫里,水溶当然也要去手串帝那边探望一下,联络一下感情。 听说贾家给太上皇进献了祥瑞,司徒景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贾家是想要首鼠两端吗?” 他才给贾赦升了爵位,给贾琏赐了官职不久,结果贾家又去舔太上皇了,这般又把他这个皇帝置于何地? 水溶忍不住想要摸摸鼻子,他能说献祥瑞背后是他撺掇的吗?他能说贾政是被他忽悠的吗? 当然不能啦! 何况,那通灵宝玉谁知道被警幻动了什么手脚,水溶可不敢让皇帝沾手。 水溶只能解释道: “那贾家大房二房的关系颇有些微妙,贾赦曾经虽然是承爵人,但是因为贾家老太君更喜爱次子,所以贾赦只能住在马棚边上的东大院,被人戏称嘲讽说是马棚将军。 而住在正堂荣禧堂的旁边,对外作为贾家当家人的却是二房的贾政,是以,贾家的两房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何况,贾政那人是个性情迂腐的,并不是什么八面玲珑的人,恐怕根本想不到那么多。” 司徒景立即就对贾赦有了那么点感同身受,头上压着一座大山的滋味可不好受。 而且,如今大晟讲究孝道,三纲五常之下,他头上有个爹,可比贾赦上面有个娘更加受掣肘。 等到几天后,下了朝会又被皇帝留下的水溶,就听说了一个让他觉得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消息。 “若渊,父皇竟然让朕纳了那个贾政的女儿作为对贾家的赏赐,还有那个贾政就是个无能的,父皇还要让朕给他升官! 贾政他能干什么?朕看他什么都不干,别添乱才是最好的。” 水溶心说,这赏赐真的很太上皇,非常经济适用,方便节约,成本低廉,唯一的缺点就是需要卖一卖儿子罢了。 至于贾政,水溶觉得这种不通庶务的老爷可千万不能放出去外任,否则岂不是祸国殃民。 水溶可不觉得那些刁钻的下人和油滑的小吏是贾政能摆弄明白的。 这种人还是放一个不会影响朝政和各部事务的闲职就好,水溶觉得礼部就不错。 礼部听起来清贵,在六部里地位高,但是很多职位的实权和实务相对来说又不算太多。 这般安排,总比贾政一个目下无尘、不通俗物的在工部碍事要好。 而且多学学朝廷礼制,说不定贾政就能意识到,他的行为是在变相的窃居正堂、鸠占鹊巢了,没准贾赦让二房搬出荣禧堂的愿望就能更快的实现了。 这般思虑妥当,皇帝的贴心灭火器水溶就及时的出场了: “陛下,您觉得把这个贾政安排进礼部的主客清吏司如何,便是他做不好,总归还有鸿胪寺给他兜底,反正大晟接待外藩的主要有鸿胪寺,就算主客清吏司拉跨一点,也是无妨的。 至于那贾家的女儿,您纳了也不吃亏啊!正好这一阵子,您和上皇父子之间有些小误会,应下这事也能缓和一二。” 不过,想到贾政的女儿,水溶有些疑惑,贾政的女儿指得应该是贾元春吧! 那贾元春居然还没有混成皇帝的女人吗? 水溶回府看了麒麟卫里的资料,才恍然大悟的明白,手串帝为什么不愿意纳了贾元春了。 那贾元春的经历,水溶看了都觉得有些咋舌,感叹一下贾家的狠心。 当初,贾元春在青春正茂的及笄之年,那时在位的还是太上皇隆德帝,贾家并没有给她议亲,而是想要把她送进宫搏一个富贵。 可惜,她歹命的碰上了那一年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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