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记者都还守在前门。
“谢谢你,小云。”在车上,嫚玲感激地道谢。
“别这么说,能碰到好同事是缘分,我得好好珍惜才是,你要加油握!”小云顺便提醒道:“对了,前些日子不是有人放话威胁你?现在你出入不方便,随时都有记者在守候你,我怕那些坏人着真的要对你不利,混在人群中也认不出来,这样你恐怕有人身安全之虞,要不要申请女警保护?”
“不了,现在时机太敏感,我得更低调点才行,不要到最后又被媒体批评我浪费社会资源,又把无辜的警察拖下水。”
“唉!看你这样压力真的很大。真奇怪,你还那么年轻,当然有恋爱的权利,为什么媒体要曲解你们的爱情,把你报导得如此不堪呢?”小云不懂。
阎嫚玲设有说话。
“他有跟你连络吗?”
她叹了一口气。“我己经跟他提出分手了,我们的条件差太多,不适合再继续下去”
“真的吗?这样真是太可惜了。”小云不禁替她感到失望。“我知道你要照顾弟弟,又要养家、上班,担子很重,一个人很辛苦,最近看你谈恋爱才开心了点,没想到又这么不顺利,我真的很希望你们能在一起。”
“唉,怎么继续下去?”阎嫚玲对未来满是悲观的想法。“我们差太多了,落差太大的婚姻不会被看好的。”
她对这段感情己经死心了。
车内一片岑寂。
阎嫚玲很快就到家了,果然,记者以为她在法院,还没赶到这里。她跟小云道别之后,赶紧下车回家。
阎嫚玲难得早回来,保母刚好在煮饭,识相地设多问什么,煮好饭之后就离开了,阎嫚玲待在家里陪有智,今天特别看了一下新闻,看看那些记者有设有又乱掰出什么夸张的消息。
回到家里的生活依然一如往常,跟有智吃完晚饭、看了一会儿电视,便催他洗澡准备上床睡觉,阎嫚玲才有空档处理公事,这时,好友辛醒紫和纪善芝先后打了电话给她。
“嘿,我看到新闻了,你还好吗?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辛醒紫关心地问。
“没事啦!”向来不轻易示弱的阎嫚玲轻描淡写带过,内心十分感激好友不急着追问她八卦真相,只询问她是否杏需要协助。
“别太逞强,如果你需要我帮忙什么,就随时打电话给我。”
“谢谢,能听到你的声音真好,这时候的我,最需要友情的力量了。”
挂断电话后设多久,换纪善芝打电话来,两人聊了一下子。
“……如果你被记者追到真的不知道要躲到哪去,别忘了,我家随时欢迎你。”她有这方面被记者包围的经验。
“设关系,现在还好,我一定会撑下去的。”
阎嫚玲强撑着不哭,直到挂断电话,她才允许自己软弱,让不听话的泪水不断滑下来。
这几天为了躲记者,阎嫚玲每天都很早就出门,下班的时候也固定坐小云的车回家。
欧旸磊没再出现过。
他原本就是记者热衷的追踪对象,现在更是热门,狗仔一天到晚跟紧紧。
既然他没出现在她面前,说明他们的感情真的到此结束了。阎嫚玲也看得很开,这样分手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一个月之后,新闻热潮退了,守候在法院外的记者总算散去,又去挖其他更劲爆的新闻了。
有智一开始常吵着要找大哥哥,在阎嫚玲不断安抚下一天过一天,逐渐地,有智没再提起大哥哥。所有生活都队复到欧旸磊没出现之前的样子。
她一个人上下班,每天公文堆积如山,忙得不可开交,睡眠很少,晚上睡不着,常常半夜惊醒。
今夜,凌晨三点她又从恶梦中惊醒,忍不住痛哭失声。
说不想他是骗人的。
白天还可以借着工作忘记心里的伤痛,但是,梦里的思念更伤人,让她睡不好,迅速消瘦。
欧旸磊并没有消失。
思念成灾,他不能够不见她。
但是她既然说了要分手,固执如牛的她必定不会轻易改变决定,况且,他也不想让自己成为她工作上的绊脚石。
所以,他只好换个方式守候她——
他早晚更换不同的车子跟着她上下班,在远处看着她,不让她发现。
如果一天设看到她,当天他就会无精打采、食不下咽,连研发新游戏的速度都漫极了。
只要看到她,就算只看一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