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未止,肖凡截声笑道:“没看出来呢,这片黄杨你家种的吗?你有什么证据啊?”
他说着探头探脑地到处看,视线掠过这片黄杨,前方则为间隔疏落的宅基地屋宇,乡村特『色』的小洋楼建筑群,倒也鳞次栉比,映衬着其间种植的花卉盆栽,疏落有致。
几名汉子彼此对视一眼,其实早先有人发现这个外乡人的踪迹,随之叫来同伴,看似闲亭信步很是悠闲,也不像有外援的样子,倒不怎么放在心上,但这个外乡人显然不是怂人,嘴巴尤其讨厌,居然进入村子缝里谈什么证据,简直有病!
“这里是赌场吧?”
肖凡忽然问道,就对这个小镇两日来的观察,此地赌风之盛,远远超过他所在的世界,短促的街巷里非但棋牌室超过十家,连一些早点铺、餐馆甚至小卖部,都牌桌满满,赌客云集,玩扑克牌的、打麻将的、推牌九的屡见不鲜。
这个地方已是村落深处,有个赌博的窝点,也许相较棋牌室的赌局规模稍大,因此派人看守附近望风,也是个顺理成章的推断。
无疑,肖凡这回猜中了。
“你是什么人?”
另一个矮小的中年汉子问道,此人年纪略长,语声沉稳冷肃,显得比起初的板牙汉子稳重很多,但这么问话,就是变相承认了这个事实,此处正是个赌场形式的窝点。
“我不是公安,各位大哥尽管放心吧,就是好赌两手,要么几位大哥带我去见识见识?”肖凡笑逐颜开,心说这一票干下来,应当够吃不少天了,尤其重要的,也是这两天念兹在兹的,终于有钱偿还汪明明赞助的义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