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虽然无法确切,但无疑领先其他玩家太多,几乎已立于不败之地。肖凡还有过猜测,这个装饰华美、墙群均以软包吸音特点的房间,有没有可能存在探头摄像设备,但经仔细观察,同桌的五人包括那个胖子,耳朵里空空如也,绝无耳塞这种用于提示的终端。
同花顺当然不会弃牌,而洗牌权令肖凡很清楚地知道,胖子手是一手散牌,单张最大为k,根本不可能斗赢自己。而之所以要启牌明确观望,只是给对方一个错判的心理暗示,果断『露』出自信的神『色』,每次押注一万,绝对不会率先押入双倍以看对方的牌面。
肖凡自信的神『色』,果然令胖子有些『迷』『惑』,毕竟彼此初识,也不知道脾『性』,肖凡是真自信还是故作自信,这种可能是二一的猜奖概率,胖子犹豫片刻,以两万一注为代价,强行开牌。
这一局赢了四万多,也算是在胖子心理埋下了伏笔,这位外乡年轻人没准真是个实诚的『性』子,当然这样的判断依然是一半一半。猜心思这种事,观察、胆略、伪装等等缺一不可。
肖凡可不是来猜心思的,他是来抢钱的,不要说他尚且站在风,算输得一败涂地,房间里这几人身的大笔钱财,那也完全都属于他的,输了抢,抢了跑,这是他的基本方略。
这个基本方略果断没有了用武之地,因为肖凡只要拿到洗牌权,起码可以保证不会输,焖牌都能赢不少了。拿不到洗牌权,牌面小扔了,牌面大追几注双倍开人家的牌。
如此一来,玩得久一点,概率肖凡得站在绝对的风,想输都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