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个个玉腿白皙而纤秀笔直,语声温柔婉转,犹似宫廷奴婢般驯顺,直把两人晃花了眼,手足无措。
好在白瑞天很快由内进迎上前来,身边还有两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五人握手言欢,这便引领钱猫二人进入包房,安排几句便挥退了女侍应,等待上菜的阶段,已然言归正传,谈开了正事。
“李源秋性子太弱,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也没什么好说的,咱们更不能指望他来打前锋,当这个出头鸟。”白瑞天话锋一转,说道:“剿匪之举在于枪炮,武力镇压才是唯一的途径,两位是春哥最信重的兄弟,许多事上自能替春哥作主,不知能否同意小弟的见解?”
这人目测至少四十五六了,一口一个“春哥”喊得朗朗上口,毫不脸红,且跟钱猫、狂暴猪两位年轻人说话,也谦称“小弟”,江湖气息浓烈,若当真论起来,白瑞天既然是白雪梅的堂兄,春怀楼见到,也得称一声“家兄”的。
“白大哥所言极是。”狂暴猪应了一声。
钱猫说道:“白大哥比我们年长,又是寒梅的兄长,自称小弟,咱们可当不起。”
“好,那我不揣冒昧,就自称一声愚兄了,哈哈!”白瑞天朗声大笑,随即问道:“两位也认为愚兄所见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