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天早已站了起来,脸色却阴晴不定,大约想要教训儿子几句,但见儿子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唯恐又被他驳回来,反而闹得席间更加难看,闻得钱猫的质问,一时间不知如何回话。
“有辱斯文。”李源秋脸色也不好看,忍了好一会儿,终究冒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话来。
白瑞天低声道:“这真是家门不幸,还请……唐兄多加海涵担待。”
“我……”
钱猫刚开口,这话又是说不下去,只见一只酒杯迎面飞来,连忙侧头避开,呯的一声脆响,白恣碎裂声中,只听白英笛狂叫道:“你担待个毛线啊!”
白瑞天一把挽住身旁的儿子,怒吼道:“畜生!你给我跪下!”
白英笛随手一挣便开,显然力气之大非常人可比,很可能做过姬青青的那段试炼任务。
“我被那些家伙绑去,受过什么折磨,那两天里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又怎能知道?”白英笛说得自己气喘吁吁,满脸悲愤难抑之态,泗泪横流,既忧伤又狂躁难抑的样子。
钱猫心下说不出的烦躁,却强抑怒火,兀自语声慢慢的,好整以暇的样子,说道:“所以白世兄这股怒气,就要发作在唐某身上,对吗?”
“你拦着我,还打我!难道是假的?”白英笛兀自怒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