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向人赔不是,背起薄幸、负心的恶名。
左家清清白白的门风就此败落,有孙万事足的两老才不管外面的蜚短流长,能生金孙就是左家的好媳妇,早忘了为儿子痴情一生的前任媳妇要不要跳楼,小俩口高兴就一家幸福,良心一斤值多少。
“芊芊,你羡慕吗?”不怀好意的陈秀娟打断她口中的浪奔、浪流,上海滩是台湾海峡那端的管区。
她愣了一下,“羡慕什么?”
“找个任劳任怨的老公来荼毒呀!以你的条件不难的。”只要她少唱几首歌。
“亲爱的大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以为呆得如我亲爱大哥的稀有人种能有几人。”左芊芊轻嗤一声,当她在放屁。
陈秀娟的表情变得狰狞,似要杀人。“你敢说我老公呆,石头啃得不够多吗?”
除了她,没人可以说她老公的不是,包括不知死活的小姑同学。
“别装出凶女人的恶态,请记住我是你同窗四年、姻亲三年的好朋友。”虚有其表的纸老虎。
“嗯哼!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白吃白喝的人不知道是谁。”陈秀娟用不屑的眼光斜睨人模人样的老辣妹。
都二十五岁了还凑什么热闹,露肩露胸的皮上衣上缀着流苏,包不住肥臀的省布短裙一件要两千四,还是打过折扣,她真有脸穿。
开源节流是持家之道,浪费会遭天打雷劈,两千四可以让她儿子买一堆玩具了。
左芊芊不痛不痒的拉拉裙子,“大嫂,收起你的轻蔑眼光,上回那个工作就挺好的,是你鸡婆帮我辞了。”
“鸡婆……”不气、不气,气多了会长鱼尾巴。“电子花车的伴唱女郎是好工作?!”
“唱得过瘾又有钱拿,一个月少说有十万元入帐,你偏骂人家逼良为娼。”一想到此,她就忍不住笑出声。
“穿著轻薄短小不打紧,他还要你去让客人摸两把,堂堂的法律系才女你干么不去卖,躺着赚更符合经济效益。”压低分贝的陈秀娟想抽她的筋、剥她的皮好过丢脸。
好狠的大嫂,推小姑入火坑。“再上次我KTV的公主做得好好的,你干么威胁老板要泼汽油?”
“亲、爱、的、小、姑,你少说了一件事,公主是兼陪睡的。”她的磨牙声令人心惊胆战。
“你不是要我去卖……”她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