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你就是不信我!”
她动作快得像鬼魅,一瞬间扑到了邪战的怀里,他丝毫没有防备,向后踉跄了好几步,腰狠狠撞上了身后的桌子。领口忽然一紧,云初君怒气滔天地紧揪着他,眼睛亮得惊人:“大叔怎么可以这样!刚才还和我在床上亲亲缠绵,现在这么快就变脸!我只问你——信不信我?”
床上亲亲缠绵……
邪战的脸颊瞬间涨红了:“……我也只问你——君儿爱不爱我?”
大厅里的人一瞬间恶心了。
他红着脸,腾手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慢慢俯下脸。
被当做空气的几个人又恶寒又含羞,看得差点瞪出眼珠子。于潋滟气急得快发飙了,她的媳妇儿!她宝贝儿子的心爱姑娘的贞操是不是已经毁在这个大魔头的手里了?!
“君儿,我信你……”
两人鼻子对鼻子,眼睛看眼睛,潮热的呼吸吹在彼此的脸上,两颗心狂奔乱跳。
“可是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爱不爱我?”
好恶心……太恶心了!
所有人受不了地捂住心脏,想呕又吐不出。于潋滟终于发飙,以一种未来婆婆的口气打断:“云初君是吗?我是连无赫的娘,今日你一定要和我们回剑人山庄!”
缠绵的气氛又被打断,邪战实在不爽,放开怀中的人,笑道:“凭什么?”
于潋滟斩钉截铁:“凭我是她婆婆!”
连轲拉了她一把,“潋滟,别胡闹了。”
“我没有胡闹!”她瞪过去,“赫儿喜欢她,做娘的当然要为他做主。相公,你不觉得这个姑娘长得和你很像么?就冲这相貌,天生就是来当我们连家的媳妇的!”
云夙和邪战顿时微变脸色,邪战下意识握紧了云初君的手。
看着于潋滟脸上的王霸之气,云初君捏捏眉心,朝云夙望过去:“美爹爹,你真是好眼光!”
云夙忽的别开脸,脸色阵青阵白,沉默不语。
连轲很斯文道:“云兄,潋滟一向爱胡闹,你也见怪不怪。此事确实是我们不对,赫儿并无此意,潋滟爱子心切罢了。其实此次前来,我私下里有话同你说。”
“相公!你怎么这么说话!”于潋滟不服气,一心只想怎么把宝贝儿子的心爱姑娘从邪战手里抢过来。
云夙冷声道:“我们两个没话好说!你们请回吧!”
连轲也不恼,始终很和气:“云兄,私人感情放一边,此事确实很重要,我们可否找个地方谈谈?”
沉默片刻,云夙勉强答应:“……好吧,就在这里谈。”
连轲看了看厅里其他人,显得很为难。
“舅舅,你们谈。”
眼神示意剩下的四人,邪战牵着云初君的手,离开了大厅。
·
时在中春,阳和四起。
邪战和云初君两人默默无语地牵着手,并肩在廊道里走,心扑通扑通地跳,谁也没敢先开口。自从今日差点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两人之间相处的气场很微妙地改变了。
默默走了一段路,邪战忍不住又问了:“那个……君儿,你还没回答我。”
云初君茫然抬头看他:“什么没回答?”
白皙的脸上渐渐浮起了红晕:“就是……就是那个……那个……”
真是疯了!又没勇气问了!
云初君看了他很久,结结巴巴的话令她蹙了眉,许久忽然反应过来,表情非常别扭,像被烫着般甩开他的手,同样结巴地怒吼:“不、不许你再问那个问题!”
快速握住她的手,邪战不容她躲避:“……不,我要问。”
“我不知道!不知道!”云初君用力睁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索性一脚踩上他的脚背,痛得他松了手,“君儿,你……”
“大叔,你先别问这个了。反正……反正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就是了!”
语罢,云初君拔腿飞快地跑了。
邪战愣在当场,连脚上的痛都一瞬间如同浮云,飞向了九霄天外。
……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是什么意思?她的意思是女人对男人的不一样么?是吗?是吗?!是吗!
他很纠结地想不通了。
冷不防,身后有人喃喃说:“有没有发现,小姐和连轲夫妇长得挺像的,尤其是老尊的情敌,长得特像。”
“我也发现了,难道这是上天的旨意,小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