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娥,她也根本没有去过紫霞花园,只不过是随口听到谢瑜说了这么一句,她就记下了。
正好这个紧急关头用得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大家都在瞎掰,那她也就瞎掰一个好了。反正宋英娥做贼心虚,一定会把这件事应下来的,那她就有不在场证明了。
不过宋英娥的脸色依旧非常难看,她看着钟灵兮良久,眼神明灭不定,随后她悠悠走到钟灵兮身边幽幽开口道:“你跟我过来一下,展侍妆不介意我借一下你的人吧?”
宋英娥的语气柔柔软软,任是谁都听得非常舒服,展露也是大难不死心情不错,她说:“没事,你们去吧。”
然后钟灵兮就只好跟着宋英娥走出了水镜厅吗,朝着她的烟霞院走去。
没有人是傻的,宋英娥自然也不傻,这莫名其妙的锅背下来,她自然要一五一十问清楚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交恶宋侍妆
滴漏一点一点地滴着水,在烟霞院的厅内,悬挂着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的赐字对联,“烟霞晚落”。
宋英娥是一个很执拗的人,烟霞院被她打扮地非常优雅,和她这个人一样,总是给人高洁优雅的柔弱形象,但是这样的人通常内心是截然相反的。
因为温卿候谢凌霜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表面上是什么人?大誉国的第一情圣,百姓的第一偶像,治世之能臣,君王之助力,其实呢,钟灵兮只能呵呵了。
宋英娥非常礼貌地给钟灵兮沏了茶,让钟灵兮坐到椅子上,两人对视片刻,整个过程礼仪周到,甚至她都没有把钟灵兮只是当做一个小小的妆奴,而是平级在对待着。
宋英娥这才微微点头笑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她面相和软,语气却暗藏针眼,让人很不舒服。
钟灵兮浮了浮茶叶,她的语气十分淡定悠闲,带着绵长的尾音,“该说的我都说了。”
“你看见了?”宋英娥小心翼翼地问着,眼光却十分锐利。
“看见了。”回答地赶紧利落,钟灵兮的眼神更像是一只伺机而动的野猫。
一阵沉默,是宋英娥一阵吸气声,绵长而蜿蜒,随后她渐渐平复了情绪,目光转化成了一片柔情,她笑道:“我知道了。”但是话语中藏着千万种情绪。
钟灵兮的眼眸中也是九曲十弯的,带着无数掩藏在平静下的心思,她说:“恕我直言,宋侍妆如今你已经把我保了,至少在别人面前,我就是你的人,我和你关系并非一般,可以说我们是一条绳上的人了,如果我再次被这件事怀疑上身,你也难逃责任。”
宋英娥柔软的声音里仿佛可以溺死一切,她说:“你威胁我?”
她坦荡而言,仿佛用最直白的话在耍流氓,她说:“我从来都是在威胁你。”
“你很好。”宋英娥前一个字语气很重,后一个字语气很轻,仿佛确实拿钟灵兮没办法。
钟灵兮嘴边挂上一丝笑容,似乎对于宋英娥的无可奈何她也无可奈何,“我只是喜欢说实话。”
“我知道了,你走吧。”宋英娥挥手赶人。
钟灵兮站起身来,她朝门前走了几步,却又停住了脚步,然后驻足转过身看着宋英娥,宋英娥皱着眉,她很讨厌钟灵兮这样通透的人,她也很讨厌钟灵兮这样洞穿一切的目光,她问道:“还有事?”
钟灵兮低眉顺目地样子,没有半分戾气,她说:“宋侍妆你都没有问我到底有没有偷窃试题。”
宋英娥声音很细很软,眉眼处也不知是谁堆砌起的妩媚,她说:“这还重要吗?”
“这当然不重要。”钟灵兮也笑了,她的笑容很短浅,带着孩童的天真,却意味深长。
宋英娥有些不满地看着她,“那你还问什么?”
“正因为如此不重要,所以我才觉得奇怪。”钟灵兮的语气很轻,语速很慢,她说话的神态哪里像一个九岁的孩子,宋英娥都快怀疑自己眼睛不好使了。
宋英娥说道:“什么意思?”她在钟灵兮的眼中竟然抓住了一丝,狡黠?
钟灵兮眼中带着淡淡的阳光反射,琉璃色的碎金泛银,“不知道宋侍妆可否透露一下,遗失的究竟是什么,我想应该不会真的是试题吧?”
“你!”宋英娥被一下子堵得说不出话来了,这孩子,为何这么聪明?她嘴角的讥讽是因何而来?她凭什么这幅看不起人的样子?
钟灵兮继续说道:“刚才霍妆使的态度也很奇怪,她并没有纠结于究竟有没有找到那份失窃的试题,而是在于到底谁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