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过,这东西倒是新鲜玩意儿,物廉价美,回去还真能卖上个好价钱啊。
自己带一块电子表,以后看时间也方便多了。
“哎哟,驹子,坏了,我们上当了”。
“怎么了”?
“这表上面怎么全都是零?他们骗咱们的吧”?
“没骗咱们,一会儿回去,找个钟调一下就行”。
“这玩应儿怎么调”?
“回去我教给你,你记住怎么调,将来卖的时候,也好告诉买的人”。
“驹子,你怎么什么都会?还有,你真的去过香港么?什么时候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没去过,我在绿江见过一个去过香港的人,听他说的。调手表的事儿,是下午你算命的时候,我跟水桂学的”。
“这就对了,我就寻思你没去过香港嘛”。
对个屁,我不知道去过多少回呢。
我要说我去过米国、岛国、欧罗巴、南极,你还不活了呢。
“天大,你把袖子挽上干什么”?
“不挽上,怎么知道咱们戴了手表?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暴发户,你也不怕叫蚊子叮了。
招待所前台上墙上有一个挂钟,林驹对了时间,调好了表。
两人回到房间,黄天大就亟不可待地把两个箱子的东西全都拿出来,两张床上摆得满满的。
“驹子,这东西回家怎么分”?
“按照用途分,大人用的给大人,小孩用的给小孩儿,男的给男的,女的给女的。不过,我家人口多,你家人口少,分起来你家就要吃亏”。
“不吃亏,我爸和我的皮鞋还是你拿的钱呢”。
“哦,对了,叫你这么一说,我还吃亏了呢”。
“你也不亏,我还帮你打架了呢,算命帮你赚了一块表呢。咱俩的帐,不能这么算,哥们的情义为重”。
“小账不用算的这么明白,回去之后卖了东西,大帐还是要算明白的”。
“驹子,你这话怎么跟我爸说的一样”?
“你爸见多识广,这么说就对了。咱们做生意,亲兄弟明算账。赚钱之后,兄弟有困难互相帮助,那是兄弟情义”。
“对,我爸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