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考虑跟水木棉合作办厂的事情。
过了一个来小时,关馨换了衣服回来。
不过只在卡车边上坐着,没有过来。
林驹猜到了她的心情,走了过去,递给她一支烟。
“不抽了,我本来就不会抽烟”。
“怎么了,心情不好”?
关馨没有吱声。
“是不是觉得我在这件事上,做的有些卑鄙”?
还是没吱声,算是认可了林驹的说法。
“其实我也不愿意这么做。但是,我跟你们已经说过了。我们是从外地来的,就我们几个人。如果开局不好,今后就可能面临着无尽的麻烦”。
“这个道理我懂”。
“这个世界,大多数的时候,不是我们心里理想的样子,有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做一些违心的事情。我们必须为长远利益着想”。
“其实,今天来闹事的人,也是没处理好眼前利益和长远利益的关系。他们只看见菜地里那几棵菜,想从我们身上捞点儿好处。如果他们把眼光放长远一点儿,将来我们的企业办好了,不也能给他们带来利益?别的不说,就业机会还是有的吧”。
“你们到底要干些什么?我能干些什么?我怎么就好像没什么事儿干似的”。
没事儿干?就怕将来累死你。
“从明天开始,你就要忙起来了。我给你个承诺,让你今年过年的时候,风风光光地回家”。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我就相信你啦”。
关馨明显轻松起来。
唉,这么容易就相信人,难怪你原来混得不好。遇上我,你算是遇着贵人了。
不过,她似乎也算是我的贵人啊。今天要是没遇上她,推土机的事儿,兴许到现在还没着落呢。
晚上回到招待所,林驹特意到食堂定了酒菜,正式欢迎关馨加盟。
吃饭间,林驹给她介绍了关于出售技术资料和跟水木棉合作的事情。
又把以前跟水桂合作倒卖电子表的事儿,也说了。
关馨在南头已经有半年时间,对于这类事情,也不陌生,很容易接受这种行为。
因为林驹说了叫他追求关馨,黄天大对关馨就格外殷勤。
把自己跟林驹一起做生意的事情,还有跟人打架的事情,都给抖落出来。以至于有时候,林驹不得不阻止他,防止他说的更多。
唉,这个黄天大,这还八字没有一撇呢,就什么话都跟人家说。
你知不知道,男人应该有自己的秘密。有些话,就是跟自己老婆都不能说啊。
唉,发情期,算了,还是青春期,荷尔蒙膨胀,重『色』轻友是普遍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