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们有化,也容易接受新事物,农村又急需各种实用人才,所以……”。
这些话,曾校长说起来,倒是不用打草稿,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虽然有套话之嫌,但也确实有道理,有了袁玉生这个实际例子,更是怎么说怎么有理。
接下来李记者的注意力,自然都集在了袁玉生的身,林驹这个主角,倒是显得无足轻重了。
酒自然都是要喝的,不过人们大多把精力集在了曾校长身,倒是让林驹逃过了不少酒。
曾校长本来得意,许委员和李记者又一个劲儿地恭维他,更加愿意显摆。
那个李记者,是个八面玲珑之人,出于礼貌,有时候还要恭维林驹两句。
只是她不知道林驹的底细,又见林驹年纪小,总是把林驹叫做小朋友,让林驹有些郁闷。
酒终于喝完了,李记者和许委员要到袁玉生家里去实地采访,袁玉生和老姨夫自然邀请曾校长和林驹到家里去。
或许是喝多了,或许是没显摆够,曾校长还要跟回去。
只是在林驹的坚决坚持下,才没有回去。两人坐过路的客车,奔福运县城去了。
了车,曾校长还有些不甘心。
“林驹,我正要给他们再介绍一下详细情况呢,你怎么非要拉着我走呢”?
“曾校长,人家本来不是来采访咱们,今天碰了,咱们『露』个脸儿,也行了。这叫适可而止”。
“为什么要适可而止?我觉得还是把话说透为好”。
“咱们该说的,已经说了。还是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岂不是显得咱们主动巴结人家?咱们是什么人?他们的恩人啊,应该保持自己的神秘感”。
“再说了,孤家子是阳海市的,咱们是绿江市的。他们的市报,咱们绿江也看不着,你说的再多,也没有多大用处啊。你有话,将来留给绿江日报和安东日报说,岂不是更好”?
“对啊,林驹,你怎么不早说”?
废话,在那个场合,我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