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米老师坐在这里挺好”。
沙河没脸没皮道,他自然不愿离米安娜离开自己。
“谢谢林驹”。
米安娜也没客气,跟林驹换了地方。
“林驹,你这是第一天向我挑战啊”。
沙河低声道。
“沙河,你有点儿绅士风度好不好,你这样的,活该打光棍儿”。
“呵,林驹,咱们走着瞧”。
“靠,我还怕你”?
两人一边斗嘴,车子走了二十来分钟。
突然之间,车子晃动起来,方向左右摇摆。
一看司机何师傅,已经满头是汗,似乎在极力控制着方向盘。
叮咣,大客车失控,撞在前面的一辆电车。
“何师傅小心”。
沙河喊了一声,车子一晃,倒了下去。
林驹了立刻明白,何师傅身体出问题了。收起腿转过身去,抓住了方向盘。
林驹这边抓住方向盘,何师傅瘫了下去。
可是他的脚还才在油门,车子仍然向前跑。林驹腾出左手,把何师傅油门的脚挪开,车速降了下来。又把离合的脚挪开,强行把脚伸进去,踩着离合换挡,扶着方向盘靠右行驶,把车停在了路边。
此时车里已经『乱』做一团,有的学生从座位跌倒在地板。
米安娜早已经吓得脸『色』煞白,呆呆地坐在那里。跟她同坐的那个傲娇小女生,把脑袋放在自己腿,作鸵鸟状。
再看沙河,已经趴在地板,捂着脑袋,撅着屁股,姿势十分狼狈。
车里的学生们,此时惊魂未定,还有人在嗷嗷叫着,有几个女生,已经哭了起来。
“沙河,你给我起来,别装死”。
沙河还是不动,林驹照着他的屁股,狠狠踹了两脚。
“快起来,帮我把何师傅抬过来,米老师,你也来”。
“好”。
米安娜战战兢兢地过来,沙河也爬了起来。
“小心点儿,慢慢地把他平方到地板”。
林驹怀疑何师傅是突发心脏病,虽然知道此时不宜挪动,但不把他抬离驾驶位,不能开车。
此时有没有手机,找个电话都难,想叫救护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最好的办法,是开车把何师傅近送到医院去。
虽然没开过大客车,但林驹还是很快找到了气门开关,把车门打开通风,试图对何师傅起点儿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