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见识。终究是小地方来的,我要是对你不依不饶的,人们该笑话我了”。
鲁南山倒好像显得挺大度的。
林驹心里冷笑一声。
就你这蠢货,还以大地方的人自居。明明做错了事情,一点儿反省精神都没有,还在我面前秀优越感。也活该收拾你。
“老五说的对。我今后一定注意”。
赵平安皱皱眉头,心里叹了口气。
柯东啊,柯东,鲁南山啊,鲁南山,你俩都十九岁了,比林驹大了三岁,就你们这心胸和人品,处事和为人,比林驹差远了。
“老四,老五,你俩还有什么要说的”?
赵平安还想再给两人一次机会,他希望两人能够向林驹道歉。
是非曲直在那里摆着呢,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老大,既然老七都向我们道歉了,我们当大的,也要有点风度,就不追究老七了。老七还小,都是兄弟,我们还能跟他过意不去”?
朱文科看着柯东得意的样子,不禁连连摇头。
这两个人,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吴经纬在一旁,一直没有吱声。不过心里却是有数。
唉,老四和老五,这两个家伙有点儿丢人啊。明明错在他们,此时就赔个不是,事儿不就过去了吗?
林驹岁数虽然不大,但是做事儿老成,有胆有识,岂是你们两个能糊弄的?
“对,柯东说得对,老七,我们哥俩原谅你啦,来,我提议,大伙儿喝一杯。为我们哥俩和老七和好,干杯”!
鲁南山站了起来,拍拍林驹的肩膀,做出亲热的样子。
林驹也拍拍鲁南山的肩膀,一脸热情。
“好,我们喝一杯”。
见林驹似乎不在乎,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林驹频频劝酒,不一会儿大伙兴致上来,就越喝越冲。
两瓶白酒下肚,又上啤酒。
一直喝到七点多种,每人又是几大扎啤酒下肚,都喝得晕晕乎乎的。
柯东本来酒量就小,此时说话舌头都不好使了。
鲁南山显然也喝多了,尽说些大话,一会儿说将来赵平安留京的事儿他包了,一会儿说将来提拔吴经纬当官儿,似乎他就是皇上似的。
林驹见火候差不多了,就提出一会儿去看看摔跤表演。
众人都喝『迷』糊了,自然纷纷赞成。
酒足饭饱之后,就向经管系那边摇摇晃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