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跟他说过话呢”。
“他到我家去过,不信你问问他,看我说的是真是假。另外,那个沙河沙老师,也到我家去过,你问问他去也行”。
“不用问,你说了我就信了。你回去就给你姐写信,我回去就给家里写信,叫我哥过去。学费钱你帮着给免了就行,路费和伙食费,就不用免了。这个钱再叫人家给免了,就说不过去了”。
“你家里有钱么”?
“没钱就借点儿,什么事儿都靠着别人施舍,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你能这么帮我,就够意思了”。
“也好,我就叫我姐姐给你哥提供一笔创业资金,这笔钱是借的,将来赚了钱再还”。
“那就最好了。老七,听你这么一说,我现在真的相信你家不缺钱啦”。
靠,现在才相信,你也真是够笨的。
看我平常花钱什么的,你就看不出来?观察能力欠佳啊。
两人一边收拾一边聊着,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来小时。
胡千山回来了。
“林驹,还没弄完啊”?
“胡老师,你要是着急,我就不弄了”。
“别啊,我不着急,你弄,慢慢弄,能弄多少弄多少。我到办公室去了,你弄完了,叫我一声”。
两人一直清理到下半夜三点多,才算把所有的书画清理完一遍。装车的时候,又出了问题,原来是书画太多,实在拉不下,只好又舍弃了一部分。
林驹叫方春合等着,他去找胡千山。
胡千山已经在办公室里睡下了,『迷』『迷』糊糊起来一看,满满一车,也没法数,就估了个五百张。
林驹占了大便宜,痛痛快快地给了他一千块钱。回来后又给方春合十五块钱,就说是胡千山给的干活钱。
两人把三轮车推出学校时,林驹才想起来,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
这么多东西,弄回学校去,没地方放啊。
反正也要发回家去,一不做二不休,登上三轮车,两人就直奔火车站去了。
到了火车站,已经是早晨六点多了,货运处还没开门儿,就卸了车,林驹留下发货,方春合回美术学院送车。
等到林驹发完货,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幸亏今天是星期天,才没耽误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