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说老姨,我有那么老吗”?
原来是怕把她叫老了?就算真的叫一声老姨,就能老几岁?
女人的心思真是难猜。
“当时我见你害怕,不想让银行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就顺口编了一下。再说了,你现在正是青春怒放的时候后,别说叫老姨,就是叫你姑『奶』『奶』,又能怎么样”?
“你又油嘴滑舌的”。
米安娜把一个本子向林驹抛去。
“好啦,跟你说正经的。我叫方春合找大王去了。你就坐他的车回去。你跟他约好什么时候回来,再坐他的车回来。这样来回卧铺,你就能少遭点儿罪。你看看,我对你多关心,我对我自己亲老姨都没这么关心过”。
“谢谢你啦。不对,你还说老姨”。
“我没说”。
“你在影『射』”。
影『射』?呵,还真有影『射』之嫌啊。
“好好好,算我说错了,下不为例”。
“到时候你送我上车”。
“好,我送你上车,不过,我觉得你不用买那么多东西。拿上钱,到永沙再卖,省得一路上大包小包的,你也不嫌累”?
“这边儿你给送上车,那边儿我爸妈去接,有什么累的”?
是啊,你是不累了,我又得当傻小子给你扛大包儿。
一个百万富翁给你扛包儿,你得有多幸运啊。
“好,我给你扛包”。
“还勉勉强强的,别人想送我,想给我扛包儿,我还不用呢”。
这倒也是,如果是换做沙河,别说扛包儿,就是扛炸『药』包,他也乐意。
别的年轻老师和学生们,也个个都是屁颠儿屁颠儿地来。
不过,她放心地叫我送她,似乎是对我不加防范。
一个男人不被女人防范,似乎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我现在都堕落到这个地步了吗?
“你饿了吧?今天我请你吃饭”。
米安娜大方了一回。
“好啊,你现在有钱了,也该请我吃顿饭”。
“你要是这么说,我就不请了”。
“别这么小气好不好?你现在有钱了,我出了很多力啊”。
“哼,这是我应得的钱。我叫你给拉下水了,现在我还提心吊胆的呢。没找你算账,还请你吃饭,你就偷着乐吧”。
“好,那就谢谢米老师”。
“走吧,想吃什么,今天随便你点”。
还随便点?真要那样的话,到时候你又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