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了口气。
“林驹,你原来的表现一直不错,成绩也很好,希望你珍惜自己的前途,不要在档案里留下污点”。
语气虽然和善,。但骨子里却是明显的威胁。
“谭副院长,我很尊敬你,也感谢你的提醒。但凡事有个理字。这件事情,没得商量。我的东西,我必须拿回去,拆”。
“好好好,林驹,有你后悔的时候,走”。
谭副院长一挥手,方副处长,郭纯、朱大林回到屋内。
剩下沙河还站在院子里。
“林驹,你不要冲动,他们真的会给你处分的。轻则记过,重则开除,你今后的前程完了。弄不好,连个毕业证书都拿不到,这两年的大学白念了。你也不差这几个钱儿,这么做值得吗”?
“沙河,有些事情你永远也不懂。这不是几个钱的问题,是尊严和道理的问题。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个毕业证书吗?你不用说了。,这件事儿没得商量”。
“好好好,你会后悔的”。
沙河气哼哼回屋去了。
归不遇过来了。
“林驹,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撤了”?
卡车是归不遇的,来的这些干活的人,也是林驹叫归不遇给找来的。
“归大哥,这件事儿说来话长。路的时候,他们可以给你慢慢介绍。三哥,把钱给归大哥。大哥,你给干活的人分了”。
“好,兄弟做事儿,总是有自己的道理”。
老黄过来了。
“林驹,这样走了吗?唉,农场好不容易见好了,你们一走,将来怕是又要完了。他们几个人,除了败家,还能干什么”?
在农场原来的几个工人,只有老黄跟林嘉胜几个人最为亲密,在这次事件,经常给通风报信。
“老黄,你还要在这里待下去,不要跟我们接触,免得将来给你穿小鞋”。
“哼,我一个干活的,还怕那些?我跟你在一起,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我还要帮着你们拆呢”。
“好,三哥,记着老黄的情谊。老黄,你将来有什么困难,来找我们”。
“好,我去帮着拆了”。
老黄找了一把铁锹,加入了拆棚的行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