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上旬,东北已经进入雨季。
不过今天却是个晴天。
被雨困在家里好几天的人们,也纷纷走上街头,享受这几天难得的阳光。
天驹新技术学校和天驹服装公司的工地,今天也再一次开工。
现在工期比较紧张,必须抓紧每一天的时间赶工期。
下午三点多钟,三道河街里出现了四台轿车。
最前面的那一台,三道河人已经熟悉了,那就是林驹的车。
后面三台车,似乎比林驹的车还要高级。
“这几台都是奔驰啊”。
有明白的人,高声喊了起来。
“林小鬼儿说是去南头找外商来考察了,难道是林小鬼儿领着外商来了”?
一个中年男子道。
“想必就是了,除了他,谁还能有这么大的排场。嘿嘿,一看这车,就是大老板,有钱人”。
“喂喂喂,车在二姨饭店停下了,过去看看”。
人们就相约朝二姨饭店涌去。
回来的确实是林驹。
四台车停下,林驹第一个下车。
第二个是关馨,第三个是水桂,最后一个是水木棉。
“阿姐,阿哥,你们不是要先看望二姨和二姨夫么,这就是他们的饭店,进去吧”。
林驹开了门,三人进门,二姨和二姨夫从后面出来。
“二姨,二姨夫,你们看看谁来了”?
两人一时愣住了。
“水桂”
二姨和二姨夫同时喊了一声。
噗通一声,水桂就跪下了。
“二姨,二姨夫,是我啊,我来看你们了”。
咚咚咚,水桂就磕了三个响头。
“哎哟,孩子,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二姨和二姨夫两人同时扶起了水桂。
“二姨,二姨夫,这是我阿姐”。
水桂拉着水木棉的手,到了二姨跟前。
“谢谢二姨和二姨夫当初收留我弟弟。我们姐弟俩始终没忘了二老的恩情。二老坐好,让我也给二老磕头”。
“哎哟,这可使不得”。
“必须磕头,否则我心里不安”。
不顾劝阻,水木棉也跪下,给二姨和二姨夫磕了三个头才起来。
“二姨、二姨夫,这是关馨,黄天大媳妇儿”。
“二姨,二姨夫,我也给你们磕头吧”。
“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不用你磕头”。
林驹说道。
“驹子说得对,不用磕头。我们都是随便的人,没那么多讲究”。
二姨说道。
“昨儿个我还跟你二姨说,驹子走了这么多天,说是这回领着水桂回来,没想到,这么一念叨,今天就回来了。水桂这一走好几年,模样没怎么办,就是白净了不少”。
二姨夫说道。
“二姨夫,这几年没这么干活儿,整天在屋里呆着。不像那年在你们家里那样,总是干活儿”。
“也是,那年水桂可没少办俺们干活儿”。
“水桂总是说起你们,早就想来看看你们,就是没工夫。”
水木棉说道。
“也是,你们都忙。驹子也是,整天忙东忙西的,这回来,就多住几天,晚上就在这里吃饭”。
“是啊,二姨,我就愿意吃你做的饭。酱肉有么”?
“有,随便你吃、驹子,晚上也在这里吃饭”。
“好,就在这里吃”。
“对了,给二姨和二姨夫的礼物还没拿进来呢。我出去拿”。
水桂出去,旋即拎着大包小包进来。
“二姨、二姨夫,这是我和阿姐的一点心意,请你们收下”。
“你看看你这孩子,客气什么”。
“二姨,你就收下吧”。
林驹劝道。
聊了一会儿,水木棉突然想起来什么。
“林驹,我妹妹在学校吧”?
“现在应该在学校,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再顺便看看服装公司的工地”?
“好,就先去看看妹妹。二姨,我们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吃饭”。
“好,你们去吧,我们给你们准备饭菜,吃饭的时候再唠”。
还是林驹在前面带路,四台车就到了三道河中学,停在林驰办公室外面。
林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