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
“还去找林驹?他们也有那个脸?把人家赶走了,现在去找人家赊东西,傻子才会帮他们呢”。
老黄第一个就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好事儿。
“唉,沙场长也真是,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瞎折腾,跟这两个人合伙儿。朱大林把农场弄得年年亏损,郭纯把经贸公司给赔光了。就这两个败家子儿,能干什么”?
“咦,外面来人了,走,出去看看”。
何艳突然说道。
几个人出去,就见一个人拎着包,正四处张望着。
“哎呦,何会计,还认得我嘛”?
来人热情地说道。
“有点儿面熟,你是……”。
“我是河东老童啊,今年春天的时候来过,在你们这里买的树苗,林嘉胜在吗”?
“哦,老童啊,我想起来了。对对对,买落叶松树苗的那个。不过,林嘉胜不在,他回老家去了”。
“什么时候能回来?赵安和宋林富也行”。
“他们都回家了,不在这里干了”。
“哎哟,这可不巧了,我还寻思着找他们买点儿树苗呢”。
“买树苗啊,好事儿啊。他们虽然不在,但是领导都在,找领导也行啊”。
“人不熟悉啊,我就相信林嘉胜办事儿,不知道你们的新领导怎么样?好不好说话”?
“好说话,领导还是以前那个,沙场长。走走走,我领你见见领导,你跟他们谈谈”。
“何会计,这合适吗”?
老童似乎很犹豫。
“合适不合适的,谈谈不就知道了吗?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何艳和老周连拉带推,就把老童弄进沙河的屋子里,做了介绍,两人才退了出来。
“总算是来个买家了,但愿能把买卖谈成了,赚点儿钱,把咱们的工资给开了”。
何艳心里暗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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