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来。
“手机?什么是手机”?
“哦,就是移动电话”。
“你当是外国的发达国家啊”。
此时在外国的电影里,已经有使用移动电话的情节。
米安娜能知道这些,已经够时尚了。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就开始做饭做菜。
米安娜絮絮叨叨,就像个妻子跟丈夫说家常一样。
虽然将近半年没见面,却丝毫没有陌生感,反而弥漫着温馨,让林驹有一种家的感觉。
“沙河最近跟你联系了吗”?
米安娜问道。
“前一段时间去了两份电报,我没有回他,不愿意搭理他。他的农场现在怎么样”?
林驹对沙河不了解详情,但他估计,沙河的日子现在不会好过。
“他支持不住了,想尽快脱手。就在今天,林院长还找我,希望我能把小黑山农场承包下来”。
米安娜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然后又把培训中心的风风雨雨说了。
“还是你说的对,不少人确实犯了红眼儿病。但是真的叫他们来干,又没有勇气承担风险。你说我继续承包,到底对不对”?
“既然没有别人干,你就先干着呗”。
“别的院校也有干的,但是只有我这里效益最好。干着倒是也行,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有人起幺蛾子”。
“你也不用怕那些,我那么大的生意,比你这里复杂得多,不是也一样干起来了”?
“这能一样吗?你那是个人买卖,什么都自己说了算,又是本乡本土的,自然不能跟我这里相比”。
米安娜说的也有道理,但她忽略了一点,就是林驹在三道河的良好基础。
林驹的成功,除了产权清晰之外,关键的一点,是他在三道河的良好声誉。
正是因为他几年来对于三道河的贡献,才使得他做起事情来,顺风顺水。
大棚也好,服装厂也好,都是能够为当地老百姓解决就业问题,。增加收入,造福于民的项目。
无论是当地政府,还是当地百姓,都能从中得到好处。
相对于培训中心这种只能给学校和米安娜个人带来好处的项目,自然就没有那么多的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