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大人不记小人过。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叫你们领导来,叫总统来。我要控告你们滥用职权。”
排长怕事情闹大,故作姿态,笑道:“梅行干理事,你别嚷嚷嘛。说实话,你别介意,你在联合国的表现太差劲了,形象没啦,我们不得不严加防范啊。你想想,国际警察厅审问过的人,旁波宁大厅长逮过的人,谁敢马虎呢?”
几个哨兵非常配合,各自回到岗位上,都甩过话来——
小人是你呀!全世界人民都可以作证。
你要是单立淳厚他们,我们就好办多了。
天下硫酸雨我们没办法,你要再下硫酸雨,我们就是不饶你。
嗳,嗳嗳!见了我们总统,别太放肆,规矩点。别老是一副白骨精样儿,有点血色好不?拜托,拜托啦!
梅行干大概没遭遇过如此嘲弄,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想发作,却直不起腰来,只能指着几个哨兵,呃,呃,呃,不停地叫。
排长见状,朝哨兵们挥挥手,又挤挤眼,扶起梅行干,假装关心地说:“理事,你怎么啦?不要紧吧。要不要送你去看医生?”
梅行干拿他出气:“你别惺惺作态了,都是你管教不严,才有这样的吊兵。瞧你们这副样子,华宇美智超的脚后跟,干脆送我去月球村,找他基因再造好啦。”见中尉偷偷地笑,方知说错了,改口道:“笑死你们!我再把你们送给姓华的,叫你们先当基因人。”
中尉正色道:“梅行干,你差不多些哟。这儿和联合国一样,也不是你下硫酸雨的地方。当基因人,我们都赞成,用不着你操心。瞧你这张脸,还是多操操自己的心为好啊。总统秘书我们刚联系了,叫你进去。走吧!”
梅行干把头发一甩,连转几转身子,指着几个军人,愤愤地说:“看我怎么在总统面前替你们涂脂抹粉,你们等着吧!”
排长朝几个士兵做个鬼脸,用IO国语对他们说:“大家可要提防着,别让黄脸狼咬着球毛了。”
大院门口随即爆出一阵开心的笑声。
梅行干一步一回头,走进了大院,穿过一道道岗哨,昂首挺胸,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总统官邸。
还没有跨进门,他就嚷嚷:“楠托马利伟总统,你的卫士们真不懂规矩呀!叫你的客人受了不该受的气呀!”
楠托马利伟起身相迎,把他引到身边的一张紫褐色小沙发上坐了,满面堆笑,轻轻地问:“梅先生,怎么了?”
梅行干恶人先告状,添油加醋,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本以为总统大人,要对他说几句道歉的话,起码要宽慰他几句,没想到,楠托马利伟表情刻板,说哨兵职责不容侵犯,叫他谅解算了。
“总统大人,你请我来,不是要我当受气包,让你部属开心的吧!”他不恭不敬地说。
楠托马利伟不高兴了,专挑他的软肋捅,反问道:“梅大理事,你应邀来这,不是兴师问罪的吧?卫兵的职责决定了他们有权怀疑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件事一句话,直至一个眼色,一滴口水。我管天管地,哪能管得了每个公民的嘴呀。你天生一副白骨精样子,人家看着难受,我有何办法。你就忍了吧。不是我不同情你,你自己把自己糟蹋啦。你在太空站的表演太龌龊,新世纪,形象就是一切。”
梅行干眼珠一转,心想:这狗日的不好对付,**的,得给他香香屁吃。随即堆出满脸笑容,点头哈腰的说:“总统说的是,形象最值钱。我就是为形象来的。”
楠托马利伟笑了:“这才对嘛。到底是理事,脑子转的真快。快说说,你要怎么树立你的高大形象?为什么你要在形象上下功夫?”
“总统明知故问。我的想法就是你的想法啊。你在电话里说的很明白嘛。”
“不错,本总统是说明白了。我们可以携手前进。说吧,你的具体算盘如何?”梅行干振振有词,把他的具体想法说了一遍,楠托马利伟频频点头。
“总统大人,你的锦囊妙计,我能猜个**不离十。”梅行干得意地说。“你想用我这块敲门砖,砸开三九号小楼的门,占据基因人配方的前沿阵地,起码要分得一杯羹。没错吧!”
楠托马利伟答非所问:“穆玛德琳的政治手腕我知道,特征我也清楚。她呀,既是饱满的稻谷,又是空洞的稗子,低头的时候,往往很得意;昂首阔步的时候呢,反而很空落。”
“别云里雾里的,叫人当丈二和尚。她不过就是个美丽的空壳罢了。你看,那天在太空站,我那样贬低她,她明明听的一清二楚,她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