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事情给黛茹等朋友们说了,她们都说应当这样,人生新婚仅有一回,应当潇洒走一回,而不该抠门,憋在家里,待到两鬓斑白时,去买后悔药。黛茹特别交待,一路上,要多多宣传,同梅行干针锋相对,肃杀他的威风,猛击他的傲气。最好边走边寻找到他,当面锣,对面鼓,跟他叫劲,不能让他太轻松。两人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找,没想到,在这个高山不冻湖碰见了侏儒。两人对基因人都知之不多,也都没见过阿超阿娜,心想:基因人会不会是侏儒,心中没底呀。梅行干会不会变成侏儒呢?好像也说不清。如果不是基因帅哥,也不是梅行干,那又会是谁呢?会是外星人吗?
那侏儒一闪身,冲到林莱克丝跟前,拽住她的手,跳跳蹦蹦地说:“走吧!我——带你们,去找,梅——行干。”
两人不知深浅,不敢贸然行事,正在犹豫不决,夜空中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不劳你们费劲了,我来啦!”
单立淳厚和林莱克丝虽有心理准备,还是吃了一惊。林定定神,问道:“你是谁?报上名来!”单喝道:“你是梅行干!老公鸭,黄鼠狼!”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的人已到他们跟前。单立淳厚举起手电一照,一张阴沉沉而又白潦潦的脸,映现在他们面前。“果真是黄脸狼!”他讥笑道。“真是冤家路窄。”
林莱克丝也讽刺道:“不是冤家不聚头,梅大会长,你别来无恙啊。”
梅行干摇摇头,阴阳怪气地说:“两位,别太客气,都是会长,国际性的会长,何必客套嘛。你们也别紧张,我这个人追求真理,可以不要形象。不是冤家路窄,也非冤家不聚头。而是我们有缘。古人云:有缘千里来相会嘛。你们要找我,说明你们心中有我,时刻想着我,真难得。”
“哈哈,你真会吊死鬼搽粉——死不要脸。”单立淳厚笑骂道。
“嗳哟喂,”林莱克丝也讥讽他,“见到你,真幸运啦。你活像一个幽灵,到处游荡,一下子从地缝里钻出来了,本事真是盖世无双。可别谦虚过度,小心成了侏儒哦。”
“哦,你就是,梅,梅行干。”侏儒高兴地一下跳到了他的肩上,拍拍他的头,又竖起星星来,折腾几下,梅行干东倒西歪,脚下一滑,踩进一个泥坑中,“扑哧”一声,摔倒在地。引起一阵大笑。
梅行干满脸怒气,却没有发作,起身弹弹衣服,对侏儒说:“你说你是基因人,基因帅哥。他们不信,我信。我就是来接你的。”
侏儒不信,歪起脑袋,问:“你凭啥,带——我走?黄——脸,狼,我不,喜欢。”
单立淳厚伸手拦住他说:“你无权带走他,是我们先发现的。”
林莱克丝上前抱住侏儒,果敢地说:“梅行干,你想吃白老大,岂有此理?”
侏儒趁机钻进她的怀中,伸出两手抓摸她的胸脯,她竟没往坏处想。
梅行干阴险地笑笑,无赖地说:“我又没说不是你们先看到的。我是说,我后先看到了,就像路上捡钱包,你我都看到了,不管谁先谁后,理所当然都有一份。好比来这旅游。先来的,洗泥浴,后来的也可以洗嘛。”
侏儒跳下地来,推他一把,说:“你,蛮横——无理,不——老实。”再一使劲,把他推倒在地。
梅行干气急败坏,爬起来,狠狠地推他一把,却没推动,张嘴骂道:“小小侏儒,竟敢欺侮大会长,看我怎么收拾你。”转身找到一块石头,狠狠地朝他砸了过去。他轻轻一闪,石头飞过头顶,“扑嗵”,落入湖中。
梅行干恼羞成怒,冲上前来,大打出手。可是,侏儒十分灵便,加上一对恋人帮着他,梅行干怎么也打不着。气不过,来打林莱克丝。这下被单立淳厚抓着了把柄,一声怒吼:“梅行干,你这个狗日的,敢打我心上人。我砸烂你的黄鼠狼头。”说完,大步上前,揪住他,连摔几摔,打的他鼻青脸肿,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嚎叫:“来人啦,救命啦!”
随着他的嚎叫,一群人冲了过来,一起帮梅行干抢夺侏儒。他们是大岛幸子、渥沦罗棣、西西大巴等七个会长。在QB国海锡港望潮新宫碰头之后,七个会长尝到了甜头,都说梅行干还真有办法,就是不知道他的大把大把银两从何而来,没听说他抢过银行,也没听说过他与独磨俄及合伙,更没有听说他与约克逊、查理斯等世界大富豪有啥亲密关系,哪儿来的那么多钱,不明不白,肯定是不义之财,不花白不花,花了也白花,就一起再纠缠他,要他再上新项目。梅行干其实也跟他们的心理差不多,反正这钱来的极容易,也就极易失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