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继业对她投过疼爱的一眼,转身去食品柜取来茶叶,给她沏茶。他格外看重这个才貌特别出众的姑娘,从心里早已把她当女儿看。说真的,巩南星一米七O的个头,身材修长,腰肢柔细,长着一张瓜子脸儿,留着一头染黄了的秀发,配着她那身段,显得特有飘逸感,白皙的脸上总带着甜甜的笑意,而笑脸上的一对汪汪大眼里总闪烁着略带羞涩却又充满渴望的光点,说起话来轻柔如丝,叫人听了十分舒心。她,巨星大学硕士生,自费E、D、O国留学三年,熟悉了这三个国家的语言,回国后立志做一个报人,供职于A国科技日报,常常写出“轰动效应”的报道。舆论界说巩南星在A国算得上是表里合一才貌俱佳的优秀女子。她的身上充满青春活力,也洋溢着果敢、正直、真诚的气度。华继业说她在全世界也算得上是优秀女子,常同她开玩笑,说如果阿超没有阿娜,一定娶她做媳妇。她也凑趣说,要是激动起来,准能把阿娜挤走。说到真切处,华继业就叫她“宝贝女儿”了。她也就动情地称呼他“华老伯伯”。
三年前,华继业赞助巨星大学和A国科技日报一笔巨款,巩南星采访他,找到了他住的这座豪华住宅楼。当她对照门牌念叨着“乾京海湾区豪门村367栋C单元1385室”时,华继业已打开了门,也不问她姓甚名谁,就请她进了屋,沏上特级桂花红,同她边喝边聊起来,谈得十分投机。回到报社,原以为难以奏效的总编一听她的报告,笑逐颜开,把她大大夸奖了一番。专访见报后,立即在全球引起反响,亲朋好友都给华继业打电话,慰问的慰问,赞扬的赞扬。有机玻璃行业的人们更是把他敬为至尊。从此以后,巩南星与华继业结下了友谊,逐渐发展成不是父女胜似父女的亲密关系。自然,因为她有非凡的才能,加上华继业的帮助,报人当得越来越红火,很快成为国际闻名的大记者,华继业经营有机玻璃的一些新闻报道,总是她当第一报道人。华继业以及国际所有有机玻璃有限公司一些要员的专访也非她莫属。华继业呢,从她这儿获得莫大的精神安慰。他一生奋斗,抛妻弃子,孤身闯荡世界,内心深处免不了总有一些孤苦伶仃的感觉,更深夜静之时,往往独立窗下,暗自忧伤,自打巩南星出现之后,他变得快活了。
往事如烟,从眼前飞过,华继业端着两杯茶,坐到巩南星旁边的沙发上,先端一杯给她,方才坐下来,笑眯眯地问她有何要事。巩南星双手接过茶杯,喝一口,开门见山地说:“为阿超哥而来呀。”
“为他而来?”华继业迷惑地望着他。
她甜甜一笑:“伯父,全世界都在议论月球村的两个私人宴会,你是怎么想的?电话里不好问,我就登门拜访啦。”
华继业这才明白,笑道:“阿星,说实话,我就觉得阿超他们已经成功了。阿超电话上差点说出来,被阿娜这个鬼灵精断回去了,也不知道为啥。”
“他们肯定有难言之隐,你老别怪他们。”
“哪能怪呢?心疼还来不及呢。我想啊,他们躲躲闪闪,肯定有啥难处。莫非有人卡他们。为什么要难为他们呢?我总觉得拉波尔穆玛德琳他们好像有难言之隐,或者说是暗藏杀机。”
“别问为什么,得想想怎么办?我觉得两次宴会都有些蹊跷。司马常新特意向联合国报告,还搞安全通报,有借题发挥的意思。他可是比鬼灵精还鬼灵精。”
华继业一怔,略忖一会,以试探的口气问:“你的意思是向司马学一学?”
“伯伯英明。请你和我一起去找一下专利司周通司长。”
这回华继业全明白了,立马起身说:“咱父女俩走!”
走进周通的办公室,正好是下午三点钟。周通一边放下话筒,一边招呼华、巩二位坐,又起身给他们倒了水,回到座位上,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猜,一定与阿超有关。”
“神机妙算。”华继业夸赞道。“不为儿子还能为谁?”
巩南星快人快语:“司长,我们来找你帮帮阿超。”
周通点点头:“肯定要帮。我刚才向局长请示了,局长又向总理请示了,要想好办法尽快帮阿超摆脱困境。嗳,对了,林士卓主席还直接给我打了电话,说他已给穆玛德琳说过,要她督促‘三会’尽快给阿超发通行证,要我们想方设法帮阿超。你们来的正好,我们商量商量。”
三个人心往一起想,三言两语,便商定了办法——
乾京时间十九时正,古香古色的超级大都市华灯初上,到处富丽辉煌。A国科学院的大礼堂里,座无虚席,笙歌嘹亮。A国专利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