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钱又怎么样?我是转基因食品大王,只有我才配掌握基因人配方专利。”克萝蒂又阴阳怪气的戏弄他几句。他急于见到乌斯佐科夫,无心恋战,装出害怕的样子说:“你随便,基因人配方专利我没兴趣。再见!”然后,倒退着走了好几步,见两人不追,一个急转身,快步跑开了。
来到管理部,查理斯向乌斯佐拉夫一五一十地说了布朗基化验的情况和他的建议,顺口把约克逊半路上堵他又骂他的事也说了。乌斯佐科夫夸奖他一番,说他会找约克逊与克萝蒂训话,叫他回去休息。查理斯不无沮丧地走了。乌斯佐科夫转身来到司马办公室,向他说了布朗基化验的详情,又报告了贝杰飞船港协查的情况——肯尼托、铁木多和万花生三个人原本都是无业游民,多年没有正式工作,长期在外漂泊流浪,都不符合上月球村旅行的条件。贝杰飞船港开始也拒绝卖给他们船票。可是,有三位乘客临时有事退了票,飞船港不愿损失已经到手的1·5亿元,自欺欺人,说这三个人虽是无业游民,查不到任何劣迹,他们买船票的钱虽然没有任何证明,说不清来源,但也不能证明就是非法收入,不会有什么危害,违犯规定,将票卖给了他们,又隐瞒了这个事实。司马听过,冷冷地说:“我知道了。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司马向来不主张把矛盾上交,办任何事都要尽最大努力,自力更生地办好。在他的内心中,联合国不可能有月球村还没有的任何先进技术装备。因为,这么多年来,有什么新发明都先给月球村装备。有谁不疼爱自己的掌上明珠?经过再三思虑,他来到乌斯佐科夫办公室,要乌斯佐科夫正式向联合国科委和警察厅报告这起袭击事件。“这样说,”他指示道。“月球村第一次发生外来袭击事件,案情极其复杂,极可能与大冰谷有关联,建议尽快审验通过华氏基因人配方,以免夜长梦多……”
乌斯佐科夫问能否肯定三个袭击者就是狂犬军的探子,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不会错的!这三个狗东西都是无业游民,长期漂流在外,极有可能被狂犬军所收买。他们有隐身衣,可以掩人耳目,还有难倒了布朗基的先进焚毁物,不是狂犬军派来的,难道还会是阎王爷特遣返阳的小鬼?”
“你的意思是把视线转移到大冰谷去?”乌斯佐科夫疑惑地问。
“有可能!”司马有些悲愤地说。“我们总不能引咎自责,也不能作壁上观,更不能坐以待毙吧!唉,希望这次袭击能为我们带来好运气!”
“你不觉得有点胡思乱想吗?”乌斯佐科夫讥讽地说。“你怎么也冬瓜抱不了想去抱葫芦哇?”
司马苦笑一下说:“你干脆就说,我这是与虎谋皮。”诡谲地一笑,又说:“有些时候,人们也会帮敌人的忙,不是吗?比如说,老虎死了,它的皮就任猎手剥夺啦!”
乌斯佐科夫弄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不再说什么,埋头伏案,处理公务。见司马转身走了,他抓起电话,开始向联合国报案。他没按正常渠道向联合国国际警察厅报案,而是先给拉波尔报告了案情。拉波尔逮着他好一顿训斥,指责他玩忽职守,麻痹大意。又指责他不懂规矩,不向警察厅报案,却向科委报,乱弹琴。还冷嘲热讽地问他,是不是受人指使,要干预科委的正常工作,动摇科委的正确决策。
乌斯佐科夫觉得一时间成了钻进风箱的老鼠——两头受气,心中好生窝火,却又不敢向拉波尔发火,无奈地来到司马办公室,向他报告情况。司马听了报告,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难受,拉波尔显然是指桑骂槐,太没道理了。他当即给拉波尔打电话,咄咄逼人地说他无视月球村的安全管理,更不关心月球村的稳定和发展,硬是将基因人成功的事情死死压住,造成夜长梦多,给了坏人可趁之机。案件发生了仍然无动于衷,是不是非要让第二批袭击者甚至第三批袭击者出现并得逞之后,才能睁开眼看看999号科研小楼,给阿超他们开亮绿灯。
尽管觉得司马常新伶牙利齿,语带恫吓,可他的话也颇有道理,如果华氏基因人配方货真价实,却不能被名正言顺地用于为地球人造福,反而叫别有用心的垂钓者偷窃强抢走了,干出危害人类的事情,那就是“三会”的莫大耻辱,也是他拉波尔的极端罪过,无法向全世界的人民交代。拉波尔一时无言以对,沉默了。
司马常新以为他故意置之不理,气急不过,喊道:“拉波尔,你为何不理我?哑巴了不成?如果你再置之不理,我不会再打穆玛德琳这张王牌,我要向全世界公布这个袭击事件。那样的话,整个地球村众多的基因人支持者们势必义愤填膺,把帐算到‘三会’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