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胡里奥德娃从网上偷窥到拉波尔发给司马关于现场实验的信息后,惊喜若狂的报告了独磨俄及。独磨俄及也喜出望外,把地罕叫来商量。地罕向来都以‘智多毛’为荣,大言不惭地说,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可趁之机,要独磨俄及立即派“老鹅”去做现场实验。独磨俄及不无恐惧地问他,会不会鸡没偷着,反蚀一把米。他斩钉截铁地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只有把王彼得扔到鱼塘里,才能钓到大鱼。胡里奥德娃担心路程太远,抢不到现场实验的机会。他又自吹自擂,联合国已经帮了大冰谷的忙,控制知情面,又有三道禁令,阿超阿娜自筹不到实验的款子,岂能空手套白狼?独磨俄及笑话他狂妄,华继业是全世界首富,活蹦乱跳的,为儿子提供研究资金几十年了,难道他还能在儿子成功的时候当铁公鸡,一毛不拔?地罕反唇相讥,笑话两人脑细胞太少,不懂随机应变,应该叫华宇美智超基因再造,又吹嘘他自有万全之策——在王彼得身上安装蓝星人的传感器,窃取现场实验的全部程序和资料……叫“鸡婆”想办法叫华继业乐极生悲,签不成支票,汇不成款,最好是通不了消息……这样的话,绝对可保万无一失。独磨俄及和胡里奥德娃听完了,都不由地瞪大了眼睛,一起说他这条妙计实在够阴毒的,不依都不行。
独磨俄及把另一只手摁到了胡里奥德娃的腹部,“嘿嘿”笑道:“我的参谋长,你当时口大气粗,现在还是那个球样,妒忌亚当斯还是旁波宁?他娘的,那两个狗日的可有艳福了,万和号太空站那帮蠢货都有艳福啊,天天有超美女相伴,同她眉来眼去。”他伸出满是黄斑的舌头舔了一下带着白沫的嘴唇,咽下一口唾液,又发狠说:“我操他奶奶的,啥超级大美女,一个好使的面首都没有,亚当斯对她垂涎三尺,她连个香屁也不给他,孤傲的很可怜。亚当斯那个狗奴才,固执的很可恨。”
“大王说的是。”胡里奥德娃讨好地说。“也活该那个女人倒霉,让她遇到拉波尔这头既犟又蠢的驴,弄得她像冰上过河,进退两难。大王,对穆玛德琳我真忌妒死啦,地球人的一切好处被她占全了,真不公平。”
“妒忌有什么用?”他煽动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他猛地低下头,用脸在她脸上狠狠磨了几下,接着说:“好好跟着本王干吧,迟早叫你登上地母的宝座。”
“谢谢大王!”她用两手勾住他的脖子,用丰满的胸脯在他胸部磨擦几圈,妖里妖气地说,“我跟定大王了。大王有神仙撑腰,将来一定能登上地球之王的宝座。”
“所以,你要放明白些。”他故弄玄虚地说。“今后注意多讨神仙朋友的欢心。”
“知道啦。”她装作温情的样子,趁机打问,“大王,神仙朋友在哪?告诉我嘛,我会像对待大王一样对待他们。”
“蠢货!”他翻脸不认人,猛地抬起双手,狠狠地揉了她几下,“我的神仙朋友,你怎敢探问。和对待我一样,难道你也给他们撅尻子不成?”
“不敢,不敢!”她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用嘴唇在他那满是裂痕的嘴唇上磨蹭几下,“阿娃的尻子是专门为大王长的。大王,我亲爱的大王,下一步如何行动?”
他转怒为喜,叫道:“我的阿娃,说的好,干的好,再部署第三步计划。”说完,他猛地抱起她,狂吻一通,扯掉了她的上衣,将她摁倒在地,刚要动作,忽然想起地罕,扭头怪腔怪调地喝道:“参谋长!怎么,想学性技巧,还是要看性表演?”
“哪敢,哪敢!我在恭候你的指示!”地罕点头哈腰,“大王,地母,你们继续研究。我走了!”说完,扭头,转身,大步跨出窟来,攥拳,咬牙,小声骂道:“狗男女!”
窟内,一对狗男女剥个精光,活像两条大白鱼,缠在一起,相互撕咬,须臾,一个呼哧呼哧,一个哼哼叽叽,疯狂地拉扯起来。不知过了多久,鱼饵丢光了,吃尽了,谁也不管谁,自顾自歪到一旁,软塌塌地躺着,极像两头剥了皮的死猪。
歇了一会,胡里奥德娃语带双敲的调戏道:“大王,不研究月球村啦?”
“这也是研究,平心静气,深研细究。”他像猪一样哼哼着。
“我的地球之父。”她嗲声嗲气,“你得感谢拉波尔他们。”
独磨俄及舒口气,狞笑一声,说:“他是只猪!大留士和库尔班,都是大蠢猪!等我控制了整个地球村,用他们的肉喂狗!”
“我看呀,你的狗嫌他们的肉骚哩。”她猛地抱住他。“亲爱的,到时候我要吃虎鞭炖狗肉。”
他勃然大怒,挥拳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