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怎么办?”拉波尔喊道。
大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沉默了。拉波尔以决定的口气说:“既然大家不表态,我就来行使决定权了。我看这个问题可以先搁到一边,等华先生什么时候拿来了证明再说。”
“这,这怎么行啦?”阿超又气又急,大声喊着。
拉波尔不理睬他,提高嗓门说道:“华宇美智超,你的研究经费从何而来?”
阿超脱口而出:“我父亲,一直都是我父亲资助我。”
“好!”拉波尔威严地说。“你再想一想,还有没有其他人给过你资助。如果有,你有没有说过,跟他们同享专利权的话?”
阿超懵了,吱唔道:“其他人?资助?有,没有,有人……”
波得留夫这下来了劲头,厉声说道:“别支支吾吾,快说。有人资助,对吧!”
阿超语无伦次:“不,有人,是我……”
一些成员议论起来。司马看得急了,上前拿过话筒说:“这个问题我们清楚,他汇到月球村的款子都是他父亲华继业的名字,没有其他人汇过。”
波得留夫恼了,一挥手,厉声喝道:“司马先生,你没有资格,出去!”
司马毫不示弱:“波得留夫先生,你这么光火干什么?事实胜于雄辩,有理不在声高。你何必这么气势汹汹。”
拉波尔担心两人争吵起来,连忙阻止:“司马部长,你到一边听着。”
司马愤愤地走开了。阿超似乎清醒了许多,说:“我有人资助。”
波得留夫一听,吼道:“是谁?快给大家说清楚。”
阿超又支吾起来:“有人,但我,我不知是否说过同他一起共享专利权的话了。”
一位白发苍苍的成员温和地说:“那你好好想想,可不能轻率。”
阿超稍稍镇定,看清了他面前的姓名牌,他叫阿姆托亚,HIB国人,想了想,说:“就是我的父亲。我从6岁开始接触基因技术,12岁正式进行基因研究工作,到今天40年,所有费用都由我亲爱的父亲提供。但是,我确实想不起跟我父亲说没说过共享专利权的事了。”他对两旁的屏幕看了看,又说:“各位成员大人,这个问题我想不那么重要吧。”
波得留夫又吓唬道:“华宇美智超,你别想鬼混过关。你怎么能以这种态度对待我们呢?”
“是啊,华先生,请注意你的身份。”拉波尔板着面孔说。“你说不清跟你父亲说没说过共享专利权的事,那你记不记得你父亲向你提过也要享受专利的事呢?”
“我父亲从来没有向我提过要基因人研究的专利权。”阿超十分肯定地说。
“有什么证明吗?”波得留夫叫道。
“没有,没有。”阿超怯怯地说。
会员们又议论起来。
“大家听见了,这个问题华宇美智超没有证明,就不能通过了。”拉波尔喧宾夺主地说。“华宇美智超,请你回答第三个问题。华氏基因人配方的华氏都包含些什么人呢?”
“当然是指的我了。”阿超没好气地说。
“你能肯定吗?”拉波尔循循善诱。“就是说,你能不能肯定地说,华氏只指你而不包括其他的人?”
阿超想了想,说:“要说包括的话,那就包括我的父亲、祖父了。他们是基因人的先驱者,是我的导师和领路人,我愿意,不,他们本该包含在华氏之中!”
“可是,你在专利申请和成果报告中都没有写明这一点,这是不行的。”波德留夫幸灾乐祸地说。
“是不是要写明这一点?”拉波夫征询大家的意见。大家都说需要。他对阿超说:“你听见了,第三个问题也不能通过。请你再回答第四个问题。就基因人研究来说,你与沪莫马柏莎是什么关系?”
“我的得力助手啊。”阿超不假思索地说。“没有她就没有基因人。”
“那你的几份报告中为什么没有说明她的作用呢?”波得留夫的口气咄咄逼人。“尤其是你的专利申请报告应当写明你与她的关系,而你就是没有写,为什么?”
“这,这……”阿超又支吾起来。“当时,我们,根本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波得留夫得意极了:“连这个问题都没有想到,还写什么报告?怎么对得起你的得力助手?哼,这第四个问题也不能通过!”
阿超又气又惊,一时没了主意。他想不通,为什么波得留夫死缠住这个问题不放。司马一旁看着,心里明白,波得留夫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