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布爱琴面带微笑,语气中却明显流露出不满。“请你给一个准确的定义,这是起码的嘛。”
“这个,这……”阿超结结巴巴,心中一气,干脆说:“我下不了这个定义,干嘛非要下什么定义!”
吉布爱琴摇摇头。成员们七嘴八舌,表示遗憾。阿娜和基因汉还有司马他们,都急得叹气,摇头,搓手,跺脚。阿娜自言自语道:“干着急没办法,干着急没办法。”
“阿超!”拉波尔用惋惜的口气说。“这个问题你不应当答不好的。虽然这个问题不是要害,可答不好总是有些遗憾。你是不是有些紧张?放松些,后面你可以思考思考再回答。”
阿超瞪大眼睛望着拉波尔,竟然忘了说谢。他的心中不但紧张,更多的是不理解,还有生气。
B国女会员金高斯娃粗声粗气地问:“华宇美智超,请问,你的基因人有些什么社会价值?你搞基因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你又准备叫基因人和基因人技术怎样为人类服务呢?”
阿超轻轻骂了一句“瞎扯”,赌气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回答。”
拉波尔立即说:“是没有办法回答还是不想回答?最好是回答。否则就算不能通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