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能复活?好啊!老子就叫你们先死了再说。地母,还不动手?”
胡里奥德娃就要上前取下他们身上的体温调节器,地罕急忙叫道:“等等!大王,取不得。”
“为什么,为什么来?你总是打我的拦头板。”独磨俄及气恼地说。
“不敢。”地罕躬着身子,“我们还有三个人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想,恐怕是栽了。威斯全胜总是诡计多端。我们得……”他欲言又止,用期待的眼光看着独磨俄及。
独磨俄及这才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门,又搔搔裤裆,很滑稽地笑了一下,上前踢了陈大勇一脚,骂道:“冒牌货,臭狗屎,把本王都气糊涂咧。”他在路易斯面前蹲下,嬉皮笑脸地说:“你冒充阿娜,很像嘛,本王在网上看过她的美貌,多少天都睡不好觉,到现在心里还痒痒。”他摸了摸她的脸,忽地站起来,接着说:“参谋长提醒了我,好,本王慈悲为怀,网开一面,就不杀你们了。你们的小命不值得我费劲。”他猛然一把抓起路易斯,淫笑着,说:“来,亲爱的,再赔本王玩玩,你到底比地母嫩点。嗳,你听着,能得到本王宠幸,是你的大福气。你得好好感谢本王。”说完,动手扒拉她的衣服,被路易斯狠狠扇了个大耳光。“畜生,死去吧!”她愤怒得像头母狮子。陈大勇和龙正高随即上前护着她,呵斥道:“滚开!你再敢动她,我们就跟你们拼了。”
“真的反了你们了。”独磨俄及“刷”地亮出了手枪,“老子全崩了你们!”
地罕急忙上前拽住他的手,大叫:“大王息怒,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露馅了,不值得你生那么大气。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独磨俄及推开他,伸手再去抓路易斯,死皮赖脸地说:“美人,不玩,给本王摸摸也好。要不,就让本王再看看你的山包包和水沟沟。”
陈大勇和龙正高紧紧护着路易斯,他抓不着,在转圈子时,被路易斯借机一脚踢倒在地。
胡里奥德娃本在一旁大发醋意,见状不由窃笑,见地罕去扶独磨俄及,她趁机上前,喝道:“三个替死鬼,跟我走!”
独磨俄及急忙喊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别给他们饭吃,饿他们个半死。”
胡里奥德娃叫四个喽罗把陈大勇他们押到了天卒洞,找来军大衣,让他们睡觉,又吩咐四个喽罗看好他们,便回到了地母窟。
四个喽罗等胡里奥德娃走远了,给陈大勇他们喂些冰,凑到一起议论,说三个魔头太凶狠了,对谁都残暴得很。又说他们敢代替三个大科学家来探魔窟,真有胆量,威斯全胜真会用兵,以假乱真,把大魔头气得七窍生烟。还问基因汉啥时候诞生的,怎么生出来的……说了一会,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其中一个紧张地“嘘”了一声,几个人立即回到原来位置,扎古正经地站着。
回到地母窟,胡里奥德娃见独磨俄及和地罕在等她,便问还有何事。他们跟她商量如何交换俘虏。没说几句,独磨俄及不耐烦了,把脸一沉,说:“不说那么多了,就这样定啦!参谋长,你快去安排。”
地罕朝胡里奥德娃一挤眼,语意双关地说:“大王,你放心,我会安排的天衣无缝。你们好好歇着吧。”
他刚跨出门,窟里便传出嬉闹声。
“宝贝,快脱,我憋不住啦。”
“谁憋你啦?路易斯吧。她到底嫩一点嘛。去!啃嫩草去。别纠缠我这个老南瓜。”
“小**,还欲擒故纵哩。本王早就听说,小鸡不卡牙,老X不打滑。各有各的妙处。再说,我不纠缠,你不渴死也得烧死。”
“讨厌!好像地球上只有你有枪似的。走开,走开嘛。”
“我懂,走,走进你的窟。开,打开你的洞。我的枪,专打你的洞。打的你,新洞变旧洞,小洞成大洞,好洞变破洞,浅洞变深洞,水洞变冰洞……嗳哟喂,我的小乖乖。你就是路易斯,你就是嫩草……”
四壁防空洞的灯光都熄灭了。狗叫声稀落下来。天空的星星疲倦地眨着眼睛。风儿疲惫不堪,“呜——呜——”的雄浑叫声听不见了,开始示弱,发出“咝咝”的声音。大地一片沉静。天空又陷入黑暗。
大冰谷的黑暗别有风味,在天地吻合部,有一道厚厚的若明若暗的灰褐色堤坝,那是日积月累的冰气与无所畏惧的热气相互碰撞又相持不下,所形成的奇观。
黑暗经不住长夜的煎熬,害怕白昼的威猛,悄然逃遁。黎明来临了。
六时正。地罕叫醒了独磨俄及和胡里奥德娃,三人钻进信息窟,打开无天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