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
独磨俄及“哼”了一声,胡里奥德娃马上一步跨上前,就要动手,威斯全胜喝道:“等一等!我还有一个条件,你们有没有胆子听啦?”
“死到临头,屁话还这么多。大王,别理他。”胡里奥德娃凶恶地说。
“你急啥吗?”地罕呵斥她,“让老将军把话说完,能损失你几根头发?”
“嗯,参谋长说的对。”独磨俄及摇晃到威斯全胜跟前,“老冤家,哦,不!老将军!回心转意了吧,这就对了嘛。好死不如赖活着嘛。有啥条件尽管说,本王若能顺了耳,就免你一死。”
威斯全胜镇定自若,不紧不慢地说:“独磨俄及,我说你蠢,你还不承认。你看,抓到了我这样高级的指挥官,你不充分利用,好好跟你的喽罗们上上课,岂不是犯傻?”
独磨俄及听不大明白,问地罕。地罕说,这倒是疏忽了,应该叫威斯全胜给士兵们讲讲话,鼓鼓劲。独磨俄及这才恍然大悟,眉开眼笑地说:“还是老将军想的周到,这真是人之将死,其酒也干。”
胡里奥德娃禁不住“扑哧”笑道:“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