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干脆来个不吭声,悄悄瞄着阿娜,显然是对她说:老婆子,快快给我顶住!阿娜会意地朝他一望。可是,她知道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如果说可以,人家必然要说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让基因汉独立、结婚。如果说不可以,那就更糟。因为会被舆论谴责,说他们对基因汉不讲人道。公婆是谁?明明是说基因汉的父母亲是谁嘛。是谁呢?父亲是阿超,似乎勉强。母亲又是谁,阿娜能算得上么?
他们俩人正在犯难时,瓮瓮声又起来:“笨蛋,大笨蛋!统统都是大笨蛋!叫公婆不好,叫公猪!哈哈哈!”
基因汉激愤地站了起来,呵斥道:“你满嘴大粪,猪狗不如!我是一个独立的男人。我非常敬重使我来到这个世界的人。我愿意和他们一起生活,一块工作。我不愿意结婚。对生儿育女我压根就没想过。”
这番话说得妙极了。阿超和阿娜朝他投过感激的目光。QN国的记者则显得很惊讶。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
ZI国的记者留着女人一样的长发,推推眼镜问:“基因汉,你说不结婚,对生儿育女没想过,你对爱情有兴趣吗?”
基因汉微微一笑:“对爱情没有理由没兴趣,爱因斯坦一辈子没结婚,谁能说他没有爱情?爱不爱,爱谁不爱谁,什么时候爱,是每个正常人都拥有的权利。现在,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E国的女记者金发碧眼,笑嘻嘻地问道:“华先生,请你诚实地告诉我,你和沪莫马柏莎小姐在一起,研究基因人十多年,如何相处?听说,你们喜欢唱《爱河》,究竟是恋人还是爱人,或者干脆就是夫妻?”
此问虽无恶意,却也无好意,多少有些棘手。阿超搓搓手,说:“我们真诚相爱,在月球村生活了十多年,是比翼鸟,并蒂莲。但是,我们还没有到爱河底部畅游。”
E国女记者惊讶得不得了:“啊——十几年还没有**,难以置信啦。这不是为了科学牺牲了正常的享受吗?或者说,是基因人干扰了你们的**。”
“不!”阿超正色道。“我和沪莫马柏莎相爱,因为我们都对研究基因人倾注了爱心。研究基因人是对生命无限热爱,对人类无限热爱。这些爱,相融共通。基因人研究,尤其是基因人的诞生,加深了我们的爱情爱心。”
阿娜接着说:“爱应当科学,不应当纵欲。能在爱河中畅游,又何必苛求**上的享受。我们并不崇拜柏拉图,而是要在一个高超的科学时段上实现**。”
E国女记者已经察觉到他们语气的不快,说:“对不起,你们的回答我很满意。不过,我还想问,基因汉有没有**呢?你们前面……”
基因汉有点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开玩笑说:“记者小姐,感谢你关心。我有**。只是现在还不想享受**。假若以后想了的话,你还会关心我吗?”
E国女记者毫不生气,反而大大方方地说:“我怎么会不关心你呢?你是第一个基因人,全世界的女人都会关心你。穆玛德琳特别支持基因人研究,就是关心你嘛。只要值得,我就不会使你失望。”
从大屏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出,所有记者都开心地笑了。
笑什么笑?瓮瓮声再次响起,大家急忙又捂住了耳朵。疯狂的地球人,愚蠢的地球人!不准你们笑!
瓮瓮声停止了。大家刚想松开耳朵,尖细而清晰的声音又响起了,忙不迭又捂住了。“霸狗头,休得捣乱!马上滚开!”
紧接着,空中响起打斗的声音,分不清是何种武艺,只听得像刮风一般,呼啦啦作响。
刮风般的声音渐渐远去了。阿超赶紧大声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有!”T国的记者大腹便便,叼着烟斗。“华先生,你基因人花了多少钱?下一步有没有用这项技术赚钱的打算?”
阿超扭头看看阿娜。阿娜会意地一笑,说:“这个问题我来回答。阿超一直埋头研究基因人,我替他管一些琐碎事务。基因人研究花了很多很多钱。大概是500多亿。这些钱包括乘坐登月飞船,购买度假、科研宫两座小楼的费用。”
T国的记者似信非信,以怀疑的口气追问道:“据我所知,华先生没有开公司,也没有其它固定的收入,哪来这么多钱呢?”
“这个问题我上次给国际科委解释过了。”阿超笑着说。“我父亲是有机玻璃大王,有巨额财产,是他资助了我的研究。我研究基因人没有遇到经费紧张的问题。”
“这么说,你父亲和你一定早有协议,要分享你基因人的成果罗。”T国记者紧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