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推搡的左右摇摆,最后,四个人一起被推倒在地。
史海仁得意地挤到前面,蹲下地来,皮笑肉不笑地对华继业说:“怎么样,有机玻璃大王,现在可以开口了吧?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呸——”华继业和南希不约而同,啐了他一口。他顿时火冒三丈,一边骂老不死的,一边抡起巴掌来打华继业,业洋和秀磊奋不顾身地扑上来抱住了他,动弹不得,急得像猪一样哼哼着。那群人见状不喊了,一旁看热闹,有几个玩世不恭的,竟然嘻嘻哈哈地笑着,喊道:“会长,好艳福啊,左搂右抱,浑身是福水呀。”
“看什么笑话?”他怒气冲冲地说,“快把她们拉开,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
那群人听他这么一喊,随即上前拉扯业洋、秀磊,有些人趁机做出下流动作,更多的人喊叫起哄。史海仁一旁幸灾乐祸。业洋忍无可忍,掏出电警棍,愤怒地像头母狮子,咬牙切齿地骂道:“一群臭流氓,我叫你们都狗吃屎。滚滚滚!”挥动电警棍,连连按动开关,朝那些家伙的胸部击去,只听“啊哟”“妈呀”的惊叫声在晚空中炸响,好几个人倒在了地上。
史海仁没看清楚,以为他们拳脚不狠,打不过业洋,破口大骂:“蠢才,屁用没的,连个小丫头片子都不如。起来,都给我起来,反击!”
业洋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举着电警棍,两步跨到他跟前,朝他胸口狠狠地捅了一下,又捅了一下,想想,再捅一下。
“唉哟,妈也!”他痛得大喊大叫。那群流氓一起哄笑,趁机骂他无能,活该,渐渐骂起了劲,动起手来,对他指指戳戳,进而推拉拖拽,把他推倒在地,故意踏了几脚,痛的他像猪一样嚎叫。
正在混乱之时,马克出现了。指挥一队警察将史海仁这一群人包围起来,由他亲自将华继业、南希、业洋、秀磊一个一个扶起来,站在他的身边,叫两个警察架起史海仁,拍拍他的脸,冷嘲热讽地说:“会长大人,反基因人把自己的基因都反坏了,这么野蛮。聚众闹事,私闯民宅,辱骂老人,挑动公民斗公民,扰乱治安,犯法犯了一串串。说吧,想如何收场?”
“马克,你奈何不了我?”史海仁色厉内荏,“反对基因人是我们的合法权利,自由!告诉本会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说你笨吧,在联合国出风头是笨,唆使约克逊也是笨,这回更笨,反对基因人呢,就笨到家了,你还不承认?”马克极力讽刺他,想打击直至粉碎他反对基因人的心理基础,“喏,问我这么个呆问题就是最好的证明。告诉你吧,我根本就没离开。你有情报,我的情报比你多,比你快呀。稳坐中军帐,但捉飞来贼,你果然自投罗网。”
“马克,你奈何不了我的。到时候,还得乖乖地把我放出来。”
“别噜苏,有你说话的地方。”马克喝道。“我提醒你,尽可能老实点,别想改弦更张,把你们协会的章程当废纸。瞅你这副德性,会员们不一定会再选择你,到你该呆的地方闭门思过去吧。”
史海仁还想狡辩,马克一挥手,两个警察把他押走了,其他闹事者顿时作鸟兽散,须臾之间,跑的无影无踪。
马克回过身来,向华继业道歉,说来迟了,一边叫几个警察帮忙,把华继业他们扶回家去。华继业风趣地说,抓坏蛋比抓毒蛇要难得多,不仅要等他们露了头,还要等他们动了手,迈了脚,才能一举拿下。马克一听,乐了,幽默地说,哎哟,我得马上辞职,让贤啦!大家都笑。他又叮嘱华继业,多加小心,后面的风风雨雨一定更多。华继业说连累了他,感激不尽。他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阿超为地球人民造福,他也是受益者,应当为大恩人多做些事。就这样说着,走着,不一会,回到了客厅,马克就告辞了。华继业和南希竭诚挽留,要把他和警察们全留下来共进晚餐,他执意不从,一声号令,二十多个警察雷厉风行,上了车,鸣一声喇叭,风一样刮走了。
业洋和秀磊赶紧搀扶华继业和南希洗脸,换衣服,再叫他们躺下休息。两人不肯,又到客厅说话,当然是指责、诅咒史海仁,说这个人也太狂妄了,和独磨俄及差不了多少。又说,他再狂妄,还不是被马克逮走了。狗狂一泡屎,人狂就没好死。这是地球人的生活规律性。华继业问南希怕不怕,她诙谐地说:“有一个大富翁老公,有一个划时代的儿子,还有一个基因人孙子,我老婆子天不怕地不怕!”大家一起笑了。秀磊忽然想起,问玛甘捷琳,为何不出去帮忙。她说非常害怕,从没见过这么多人来闹事。想了想,又说,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