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兵姬不高兴了,说:“哥,嫂,我们是有君子协定的,一定要拼个鱼死网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你们可不准当软骨头。要不然,我就跟你们没完。”
“好好好!我们都听你的,为你争光!”
乔兵姬得意地笑了,着意地把裙子整了整,使胸部更加突出,两座山峰不停地弹跳,似倒非倒,惹人注目。
天空越来越黑,四野越来越静,只听得车窗外风驰电掣般的呼啸声。从半空中往下看,高速公路上一道灯光似刺刀一样划破夜幕,勇往直前。凝眉细瞧,出租车内灯光格外明亮,照在暗红色连衣裙上,特别鲜艳。而连衣裙大张着嘴,吐出一块雪白的云,云中掩映着两座雪峰,骄傲而又急迫地张望着四野,呼之欲出。
狂八千挟着独磨俄及,忍着**的饥饿,一路寻觅,只有黑漆漆的夜幕向他们的眼睛示威,公路上没有丝儿亮光。好不容易飞过了三公里,来到了桑切诺娃的掩体上空,看见了两柱强烈的灯光,独磨俄及大喜,叫道:“狂八千,快,降落!”
两人降低高度,直到距出租车十米的高度,仔细窥测车内,都禁不住手舞足蹈,立即在车前降落,脱去隐身衣,伸手拦车。
桑切诺娃在掩体内看得明白,马克他们刚刚过去,再没有见到车辆,两个身穿蓝色衣裤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路中间,十有**是狂八千和独磨俄及,暗暗佩服旁波宁神机妙算,抓起传话器向旁波宁报告,一面通知乔兵姬停车。
旁波宁命令慎重行事,力争抓住两个魔鬼。
乔兵姬停了车,用灯光照着两个拦车人。乔其可下车来,大声问:“两位,要稍个脚吗,请上车吧。”
两人也不答话,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路易斯从走路姿势已经判断略微矮一点的是独磨俄及。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就要下车同他拼命。乔其可乔兵姬紧紧地拽住她,叫她别干蠢事,千万不能前功尽弃。
两个魔鬼走到了车跟前,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车门打开了。两个魔鬼钻进了后座,独磨俄及坐在中间,狂八千和路易斯一左一右坐在两边。
车门按桑切诺娃要求关闭了,上了锁。
风门重新打开,出租车重新启动了。
双方都不说话。独磨俄及故意顶住路易斯胳臂。她又气又恨,浑身发抖。
乔兵姬松开风门,车子向前开动,突然一个猛刹,两个魔头冷不妨,撞到了靠背上。狂八千没什么,独磨俄及却被碰得鼻子流血。紧接着,车子又是一个就地掉头,“吱啦”一声,来个一百八十度,向来时方向飞驰。
“发什么疯?”独磨俄及吼道,“不愿做好事就吭气,别撒野。”
狂八千也开了腔:“美人,不想——开,停,停在——这儿。让我,玩玩。”说完,伸出两手去抓乔兵姬的胸脯,被乔其可狠狠一拳,砸在手腕上,不得不缩回来,“嘿嘿嘿”地笑。
乔兵姬怒不可遏,就要发作,耳脉中传出桑切诺娃的声音,警告她不可造次,她愤怒地一脚踩死了车闸。独磨俄及又撞到了靠背椅上,痛的直叫唤,伸出拳头要打她,被狂八千挡住了,对他说:“怜香,惜玉,嘿嘿!”嘴张的老大,满口血红的牙齿在灯光下映出血淋淋的光影。
旁波宁赶到,把车靠到路边停了,并不下车,用传话器指示道:“桑切诺娃,围住出租车,张开铁丝网,务必抓获!”
旁波宁戴上夜视眼睛,看见桑切诺娃带着一群人从掩体内冲出来,爬上坡,冲到公路上,把出租车围住,车两边都张开了铁丝网。
狂八千一心想着抓胸脯,没有发觉车外的异常。经过前一段时间的胡作非为,他觉得地球人软弱无能,全然不在话下,所到之处,总是肆无忌惮,若不是霸宇宙一再警告和敲打,还有独磨俄及担惊受怕,疑神疑鬼,他会更加张狂,连隐身衣都不穿,明火执仗地捣蛋。
见狂八千色迷迷地盯着乔兵姬的胸部,独磨俄及欲火顿炽。车子突然停下,乔其可他们三个不喊不叫,一点也不慌张,只是满面怒气。他忘乎所以,一点也没多想,全当是他在旺犬谷那段时光一样,放开贼胆,伸出魔爪,抱住了路易斯,张开臭嘴,亲她的脸。
路易斯忍无可忍,挣开手来,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大耳光。这下他有了借口,恬不知耻地说:“打是亲,骂是爱。美人,你打我,就是爱我。我就赏你个**摄魄。”
他疯狂起来,像恶狼一样扑向路易斯。路易斯拼足力气反抗。狂八千一旁摇头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