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不符合充足理由律。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地球人类许多事情并不需要事先筹划,就是那样说不清是意内还是意外地发生着,信也由你,不信也由不得你。
基因汉有些惊喜地说:“没想到,克萝蒂,你送我一朵鲜花。”
克萝蒂不无娇羞地回答:“前头人家就告诉你啦,花骨朵,你个呆子,没听懂啊。”转而认真地说:“鲜花当送心上人,你是我的唯一。希望你能记住我的第一滴血,这就足够了。”
“为何如此言语,难道你后悔了吗?”他惊诧地问。
“永不后悔,基因再造了也不。”她诚恳地说。“你的第一次也给了我。我如果还想第二次,甚至于想和你白头到老,那就是自私自利,也是不可能的。阿汉,我只配做你的第四者,你的爱,我是说好合百年的爱,属于与你同级别的女人。”
“什么叫同级别的人?”
“你绝无仅有,你的爱人也应当举世无双。”她的语气开始冷淡,“你该走了,三九楼不能长时间脱人。记住,我只是一朵鲜艳的昙花,从**上说,在你在我只是一现而已。”
他认真地点了头,说:“你放心吧!时间老人最无情,也最公正,昙花虽然一现,却永远不会屈居第二。”
她动情地搂住他,叮嘱道:“多加小心,确保安全。地球人民需要你。”
“我会的。”他坚决地说。“鲜花已告诉我,人人是鲜花,人人爱鲜花,大千世界理应鲜花绿草相映生辉。如果没有了安全,鲜花和绿草就都没了。”
她朝他坚起大拇指,接着替他理顺衣服,顺手把她的玉照轻轻插入他那洁白的运动衣口袋里,叮嘱道:“回去就输进网里头,别让阿超他们知道。”接着,挽起他的胳膊,送他出门,开出飚风豪华型女式跑车,把他送回三九号小楼。
俗话说的好,祸兮福所倚。基因汉和克萝蒂就是这样,通过化险为夷合而为一,相互得到第一次的艳福。这第一次艳福,使克萝蒂一生幸福快乐。而基因汉一生牢记这第一次艳福,无论何时何地,呵护鲜花,培植绿草,毫不迟疑,从不懈怠。
人,生来本是一张白纸,第一次上的色彩往往成为底色。底色太重要了,会影响一生啊。如果没有克萝蒂的多思和多情,基因帅哥的**白纸上就染上了玛甘捷琳的黑褐色,害的他一生心难安,意难宁,理难得。克萝蒂给他的,和他给克萝蒂的,同为洁白,洁白与洁白相交合,仍然为洁白,但变的深厚了,广大了,坚挺了。当然,克萝蒂不知道,基因汉同样不晓得,他们所以能很自然地潜入河底,放心大胆**裸,并不全因为同仇敌忾,同御外侮,更为重要的,决定性的,还在于两人的爱情生物基因基本相似。相同的生物基因决定了自然人与基因人能够相辅相成,共存共荣。
克萝蒂心怀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和满足感,给乌斯佐科夫打电话,说谈话顺利结束,已把基因汉安全送回三九小楼。乌斯佐科夫随即向司马报告,司马想了想,像是有些心血来潮似的,叫他马上去看看基因汉。乌斯佐科夫心下明白,这是核实,以防不测,二话没说,驾车赶到三九小楼,叫开门,走进值班室,和基因汉说话。
“克萝蒂跟你说了些什么?”他慢条斯理地问。
“说的可多啦,不过她不让我告诉别人。”基因汉天真地说。
“你应该告诉我,我负责你的安全嘛。”
“不,不!我答应她不告诉任何人的。”想了想,又说:“你干嘛要问啦,又没说坏话。”
“好,我不勉强你。”乌斯佐科夫知趣地说。“因为,她已经告诉我了。她说呀,送给你好东西了。”
基因汉不知是诈,信以为真,随即从抽屉里取出克萝蒂的玉照,递给他,说:“就是这张照片,真好看。”
乌斯佐科夫并没有在意照片,紧接着问道:“为啥送你照片?爱上你了,还是……”他欲言又止。
基因汉生气了,说:“督导员大人,你跟我说话能不能直爽点,别这样吞吞吐吐的,好不好?”
“好哇!好极了。那你直爽地告辞我,你们一起呆了三个多小时,都做了些啥?”
“说话,说了好多。还有,她要我看她的鲜花,好鲜的花哟,香煞人啦。”
“哦,多香的花,能给我看吗?”
基因汉诡秘地一笑,说:“督导员大人,你糊涂啦,她的花,我怎么给你看呢?你该去找她嘛。”
乌斯佐科夫还想问,基因汉却不理他了,自顾自玩起了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