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警惕性很高啊。对我是口说无凭,要眼见为实哟。我,钦佩至极哟。说吧,你想从我口中知道什么?”
乌斯佐科夫自知失当,打个马虎眼,说:“没别的意思,就是看看你的安全。”
“我很安全。”克萝蒂正色道。“你可以走了。月球村的安全还有很多事做吧。”
乌斯佐科夫不无尴尬地退出了19877号宿舍楼,怏怏不乐地回到办公楼,向司马报告一切正常,然后,出去巡查。
三转五转,七弯八拐之后,他在9787号科研小楼门前停了车。这小楼是冬尼莎的,院门竟然敞开着,安全防范意识怎么如此淡薄?他的情绪转移了,但他并未意识到,气呼呼地跨进屋里,朝着起身相迎的冬尼莎,用责问的口气说:“心理学家,你怎么大门洞开,难道没有接到管理部随手关门防意外的通知吗?”
“嗳哟,大意了,大意啦。”冬尼莎不好意思地说,“你请坐,我去把院门关上。”咚咚咚,一溜小跑,出去关了院门,跑回来说:“好啦,请督导员大人放心,下不为例。”
乌斯佐科夫仍然挂着脸:“可是麻痹不得呀,月球村发生了多少怪事?几乎成了多事之秋,要是再出事故,我的饭碗就没啦,司马常新也得卷铺盖。”
冬尼莎笑嘻嘻地给他递上茶,又说请他原谅,下不为例。他一本正经地叫她说出不关门的原因,她回答是刚刚送走了客人。他说,是大岛幸子吧。她说是。他又问去哪儿了。她回答去金圣寿家了,金圣寿是大岛幸子的表姨夫。他说,这些档案里都有,大岛幸子的表姑远嫁G国,做了金圣寿的续房。“你马上给她打电话,叫她别到处乱跑,小心出故障。”说完,起身走了。冬尼莎送走他,回来拿起电话,却不想打,自语道:“堂堂督导员,心理承受能力也这样差,几起事故就吓得草木皆兵,风声鹤唳喽。”再一想,还是拨了号码,可是,电话没人接,金圣寿和大岛幸子跑哪儿去了?一个是研究生命的,一个是玩弄生命的,不会苟合起来吧?她疑窦大开,转而一想,我管那么多做啥,有乌斯佐科夫哩。
乌斯佐科夫尽心尽职,他意识到大岛幸子这个妓女协会会长,很可能也是瞅着基因再造技术才紧赶慢赶地闯到月球村来了。但是,由于他带着情绪,思维不那么清晰,故而没有想到实地查看,这就便宜了大岛幸子,她有足够的时间为达到她的目的而行动。
就在乌斯佐科夫去问克萝蒂的时候,大岛幸子来到了9001号科研小楼,进了屋,一声姨夫叫过,金圣寿抱住了她,喘着粗气,要同她上床风流。她半推半就地,一边骂他大色鬼,连姨侄女儿也不放过,一边浪笑,还动手动脚,掐弄他的敏感部位。他连拖带拽地把她摁到了床上,把她压在身下,狂吻之后,就扒她的衣服,先扒掉了四季春花格上衣,扯掉了紫红色带钢圈的乳罩,抓住她那暗紫松软的**,吸,咬,啃,她哼哼叽叽的,配合着他的疯狂。他更疯狂了,扯她的裤子。红底白花裙裤本是松紧带带住,加上她的配合,不费吹灰之力,就被甩到了地上,两人**裸地,重迭起来。他像一头老狗,急不可耐,还没找准缝隙就强穿硬插起来。她淫笑着,将他扶正,又帮他找到突破口,正当他拼足全力要倒栽葱时,她果断地挪开了窝窝棚,毫不犹豫地说:“别着急,先答应帮我办妥一件事。”
“啥事,非要这时候说,毕了再说不行?该不会是买花花公子油吧?”
她着力地亲他一口,假装娇滴滴地说:“不要油,要花花公子。”
这是**嘛!他欲火又炽,舔一下唇角,说:“我就是,快让我鸣锣开道!”
她用两手顶住他那肥肥的光光的垮垮的胸脯,说:“你算啥花花公子,至多是个老花心箩卜。我要基因汉,他才是举世无双的花公鸡哩。”
他听了,一下兴致全消,重重地打她屁股一下,酸酸地说:“你真有眼力,第一个基因人,剑未出鞘,出必削铁如泥。可你得小心点,人家是基因帅哥,别乱碰,超级大美女可盯着他呢。我说呀,你别做梦,我绝不帮你,除非你先让我吃饱喝足,反正你要呆些日子,何必着急?”
“拿世界总统来吓唬我,真蹩脚!你老糊涂啦,我们这号人从来只认男人,不认女人。”她满不在乎地说。“你不知道哇,今天华家人全出去观光了,基因汉一个人在三九楼,机不可失嘛。”
他眼珠子骨碌一转,说:“你急了,那好啊,顺了我,个把小时的事,然后,我保你称心如意啦。”
她哧溜一下,从床上跳到地上,不高兴地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