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把拉开灯,恐慌万状地说:“台球,八分台球!天啦,基因汉,是你!”基因汉被她的惊恐和愤怒吓坏了,不吱声,手足无措地站着。“出去,快出去!”她怒不可遏,低头一看,单子早已被掀开,她**裸地暴露在基因汉的面前,禁不住歇斯底里大发作,像母狮一样吼叫道:“你是个畜生!连你母亲也敢侮辱。”伸出手掌,“啪!啪!”一边扇他一个大耳光。
他被打疼了,捂住脸,委屈地说:“我没侮辱你,你不能打我。”
她觉得心中隐隐作痛,可见他一脸委屈,又心生怜悯,他还是个孩子,不能这样武断而又粗暴地对他,极力平静下来,严厉地问:“没有吗?那你说,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你是阿超吗?你不是!你的脖子上有我种下的黑色台球。”
基因汉的血直往头顶上涌,觉得自己快要灰飞烟灭。死也要死个明白,绝不能如此稀里糊涂,不明不白。第一个基因人不想侮辱任何人,也不能叫任何人侮辱。想到这儿,他把牙一咬,抬起头来,反问道:“难道我不该来这儿吗?”
阿娜是哲学博士,向来精于思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