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能苟延残喘到今天?如果如此简单,他们又岂敢放胆几次去闯月球村?”笑了笑,又说:“对不起,我跟你的意见相左。这三条毒蛇既是王又不是王。那些猢狲也既是猢狲又不是猢狲。你再想想吧。”
俗话说的好,响鼓不用重敲。旁波宁一向聪明机敏,一点就透,不好意思地说:“主席,我懂了,还是你虑事高深,独磨俄及他们是蓝星人的帮凶。”
“这就对路了。”她微笑着说。“我为啥点名要你来接任警察厅长,就因为你坚持业余研究外星人。普利早跟我说过,外星人极可能进入地球,我不信,那是不愿影响全世界的稳定。现在不同啦,外星人都在地球村大打出手了,大冰谷就是蓝星人的基地。普利要发表文章,告诉全体地球人。我从稳定全局考虑,没有同意。但我表示支持他的见解。”
“主席,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告辞!”他敬了礼,转身要走,被她叫住了。“等一等!”她说。“说说你的想法。”
他不假思索:“让几个蛇头充分表演,我们全程监视,反正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她爽快地笑了,说:“将计就计,引出更大的蛇头来。大冰谷不是庙啊,是地球人的领土。我要看看是哪些妖魔敢来捣乱。”
旁波宁不由一怔,疑惑地问:“主席,你不是准备和蓝星人开战吧?”
“哼!”她冷笑一声。“不是开战而是迎战。他们占领我们的领土当基地,已经是侵略了。霸宇宙大闹基因人配方专利审查会,又是一种侵略。我们的卧榻之下,岂容他们酣睡?!”她走到窗前站定,不无遗憾地说:“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地球人民看来又要遭受战争之苦了。”
“是啊!”旁波宁忧心忡忡地说。“自多劳得踏平旺犬谷之后,一连七八年了,各国各地的人民都安居乐业,享受太平盛世。如果外星侵略者来了,地球人民的和平与发展恐怕就要搁浅了。比如说,阿超阿娜的基因再造技术,恐怕就不能顺顺当当地推进。嗳,对了,阿超他们正在准备答辩会,独磨俄及这几个魔鬼到月球村,恐怕要对他们下毒手,我真担心啦。”
“我也很担心。”她直率地说。“但光担心并不高明,我们必须险中求胜,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啊。不瞒你说,我和军事部的人商量过了,就是要和独磨俄及赌一把,不!是和蓝星人赌一把。引火烧身,引狼入室,有人这样谴责我,无所谓喽。”她走到星球仪前,轻轻转动地球仪,又转动了月球和其它星球仪,坚决地说:“就让独磨俄及这几个魔头毫无阻碍地进入月球村,看他们能演出什么鬼把戏,看霸宇宙他会唱出什么鬼腔鬼调,见机行事,适时而作,解解燃眉之急,也为将来反侵略做些探索。”使劲转动了月球仪,加重语气说:“我们承认,对付蓝星人还很无能。但是,无能不等于无路。”
他不由地激昂起来,用敬佩的口气大声说道:“主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路在脚下。我们坚决支持你。”
她用感激的目光看着他,说:“我一点也不怀疑,九十亿地球人民都会同仇敌忾,前赴后继,踩出阳光大道。为虎作伥,狼狈为奸,都不可怕,他们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答辩会嘛,不必多虑,不开才好呢。去吧,安排好你的事务。”
旁波宁大步走出门外,又跑了回来,举手行礼之后,像宣誓似的说:“主席,胜利一定属于地球人民!”
经过五天的太空飞行,宇宙子他们顺利地到达了月球村。在管理部登记时,其他游人都很简捷地通过了。他们却不行。乌斯佐科夫问了一遍又一遍,老说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们,又说对他们的声音有些耳熟。他们心里真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心想:这不是大冰谷,不敢造次,乖乖地听人摆布好了,混得过去就成功了一半。乌斯佐科夫把他们带到X光室,扫了好几遍,最后才在安全检查表上写上:体内未见任何可疑物体。不知为何,乌斯佐科夫对冬妮娅格外反感,借口月球村不得自带宠物,没收了她的白毛袖珍小狗。她不服气,想吵闹,被宇宙子用眼色制止了。
接着,安黛茹斯给他们进行基因检验,冬妮娅和山本太郎顺利过关,检验表中写上了未见异常病变基因。可宇宙子的基因却发现了问题。安黛茹斯态度很和霭,问他是否什么时候被疯狗咬过。他摇头否认。又问他有没有养过疯狗,或者与疯狗一起生活过。他心里一惊:这女人这么厉害,连和疯狗一起生活都能检验出来?他们两个也在大冰谷,怎么没验出来呢?莫不是地球之王特殊一些?他把嘴一歪,心里说:有,就是有,本王就是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