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别走啊。我们接着玩,玩它个通宵达旦,玩它个几天几夜。别以为就是你玩本姑娘,本姑娘也玩你,玩死你!你那东西厉害?哼!本姑娘更厉害,能把你的铁棒磨成针,你信不信?不信,就试试!”她疯了似地跑出窟门来,歇斯底里吼道:“独磨俄及你听着,地王玩地母,地母也玩地王,扯平啦,扯平啦!哈哈哈……”
因为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心中那块压迫了多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头一回开心地笑个不停。“真没想到这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竟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羞耻感。”回到窟内,她自言自语地说。
独磨俄及不敢应声。他被她彻底戳穿了内心深处的“西洋景”,一时间像只被放了气的皮球,软了,瘪了。
地罕因为想着如何处理阿超阿娜的事情,心中烦闷,去见独磨俄及,发现他脸色铁青,想问又没敢问。听见胡里奥德娃大喊大叫,心想可能发生了什么,便来问她。
两人席地而坐,说了好久。她把对独磨俄及的一番话全告诉了他。他不无惊讶地说:“你太胆大了,不怕这个出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