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使人感到这村子的道路缺乏建设。没有颠簸多一会儿,车子停了。土路太窄,车子不能开进了。大家只得下来走路,跌跌撞撞,摸到了索夫金家。
家,不像家!倒很像破烂的窝棚。电视、桌椅、餐具等等都是破烂货。屋里的东西,乱七八糟,脏兮兮的,给人的印象不仅是贫穷,还有愚昧,粗野……
索夫金躺在里面一间小屋里,已经骨瘦如柴,苍白的一丝儿血色也看不到的脸上,只有那两只大大的眼睛,向来人诉说着他的痛苦和**,表现着他对死亡的惊恐和无奈。**的上身,脏兮兮的黑色短裤,还有两眼角上的污垢,告诉来人们,他的亲人们对他已经有所失望,不像开始那样精心地护理他了。
十几个老人围到索夫金的床边,七嘴八舌地说了些话,才把阿超阿娜他们让到前面。阿超仔细地看了他的全身,没有说什么,点点头,给他和他的亲人们留下信心和希望。阿娜蹲下去和他说了好些话。他听着听着,脸上有了笑意。吉布马拉和马里索夫安慰了他几句,又给老人们叮咛了一番,就请阿超走。就在此时,索夫金猛然伸出双手,拽住了阿超,拼足气力说了一句:“别走,救救我!”
阿超十分难过地看看阿娜,问:“怎么办?”
阿娜同情地看着他:“亲爱的,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阿超果断地对吉布马拉和马里索夫说:“这孩子才十来岁,就染上了艾滋病,真可悲。一定是在抽血验血的过程中传染上的。这是科学技术的憾事。我想,就在这里为索夫金签一个实用基因人技术的合同,费用全免了吧。”
“不!”吉布马拉说。“费用我们科委出。你们还……”
阿娜打断他的话:“我们还没有什么收入,可我们有地方筹募。你们科委就出一半好啦,我们一起来做这孩子的大救星!”
说完,她就用阿姆哈拉语和索夫金的亲人们商量了一会,接着,她拿出纸笔来,用阿姆哈拉文写了合同,索夫金捺了指纹,阿超阿娜和吉布马拉、马里索夫都签了名,就在随身带的超微复印机上复印了几份,分给大家,再说了些安慰鼓励的话,就走了。
回到非凡大厦,已经凌晨一点了。没想到阿弗沃克总统竟然还在等着他们。阿超阿娜很不好意思,就催他走。他却不慌不忙,说他并不是一直在等,才等了一小会儿,为的是感谢他们不辞劳苦,连夜为AG国人民服务。“接到有人挡车的报告,我就断定,你们一定会到索夫金家里去的!”他用感动的口气说。“你们的精神感动了我,处理完公务就十二点多了,我也睡不了啦,不好意思睡啦!”
“你是一个爱人民人民爱的好领袖!”阿娜称赞道。
阿超也说:“总统这样尽职尽责,我们此行就要更加努力啦!”
“我们都要更加努力!”阿弗沃克感慨地说。“不努力不行呀,拖世界的后腿啦,到时候要被地球甩掉啦!”
“说得好极了。”阿娜夸赞道。“明天我们就到V国去。总统还有什么指明的吗?”
“我的公务紧张,不能亲自陪同啦。我派吉布马拉和马里索夫陪你们。太晚了,不多打扰啦,祝你们科学!”
次日上午,阳光灿烂。阿超阿娜的专用直升机在V国东开普省姆韦佐村的上空盘旋了几圈之后,在纳尔逊·曼德拉的纪念馆前徐徐降落。纪念馆前大约有几百人在迎候他们,当中有穿着传统服装的村民,也有开普省的官员。阿超阿娜一走下飞机,迎候的人们立即把他们围住了。一位约有六七十岁的老汉走上前,躬身握住阿超的手,恭敬地说:“我是开普省省长乌拉丁,奉命在此迎候伟大的基因人科学家光临我省!”
阿超说声“谢谢”,转脸看看吉布马拉和V国总统欧也亚雷。欧也亚雷就吩咐乌拉丁:“按方案进行!”
乌拉丁应声“是”,随即指示手下分开人群,把阿超他们引到停车场,上了汽车。
汽车驶出姆韦佐村,不一会,就爬上了崎岖的山路。从车窗看出去,可以看见山路两旁散落着传统的茅草屋。欧也亚雷见阿超阿娜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重重地叹口气,用自责的口气说:“我们的国家至今都很落后,跟A国比,相差三百年!”
“没这么玄乎吧。”阿娜故作惊讶。“总统太夸张啦!”
欧也亚雷朝仍然看着窗外的阿超看着,说:“要是华先生,就不会像你这样说啦。”
阿超“嗯”了一声,仍然看着窗外,说:“那些茅草屋,七零八落的,看上去令人好心酸。”
欧也亚雷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