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乖。”点点头,又说:“他们都很懂规矩。”
阿娜朝他笑笑,用讥讽的口气说:“你教子有方,管妻有道啊。这样,他们永远都不会丢掉啦。”
巴西纳多没有听出话中话,高兴地说:“谢谢你的夸奖。”
乌拉丁丢了面子,心中气得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一村之长,怎么当的?还不赶快给大科学家介绍情况!”
巴西纳多仍然没有听懂乌拉丁的话音,憨憨地笑道:“我没文化,还是省长说吧!”
乌拉丁更加生气了,但是不好发作,勉强笑笑,说:“你还倒会踢皮球。快说吧!别让客人们等了。要说好些。说不好,我就撤你的职。”
巴西纳多又憨憨地笑了:“撤了我,好啊!这穷家不当才好哩!”
乌拉丁气得脸色都变了,伸出一个指头指着他刚要发火,被阿超挡住了。阿超说:“省长,我也不想听他介绍什么。我们一起跟他谈谈就行了。”
乌拉丁这才下来台阶,顺水推舟地说:“华先生,就听你的。总统临走时专门跟我交代,一切随你方便。”
阿超说声“谢”,就问巴西纳多:“村长,前头在会场上,不少人拿着图腾,为什么呢?”
“为什么呀?”巴西纳多眨巴着眼睛。“信神呗!他们把基因人看成是神仙下凡来啦。”
“怎么是这样子呀?”阿娜纳闷得很。“我做报告的时候,就觉得台子下面的那些人心不在焉,一个个都是古里古怪的样子。”
“唉!”乌拉丁叹道。“不怕你们笑话,古努村的人都没有文化,就巴西纳多也只是读了一年书而已。他们听不明白你们讲的话。开始,总统和我都不愿意安排你们来这个村,是怕你们误会,才勉强同意来了。”
阿娜听了,啼笑皆非,说:“怪不得刚才一点掌声也没有呢。”她自嘲地笑起来。“我当时光往好处想了,还以为是他们听得入了神。谁知他们完全走了神!”
乌拉丁连忙表示歉意:“对不起,让你们二位失望了,也叫你们受委屈啦!不过,你们讲一回总会有作用,只是不如发达国家那么快就是了。后面我们再接着宣传,他们肯定会慢慢转变。”
阿超朝他和善地笑笑:“对!就要靠你们政府机构多多宣传,多多教导,使这儿的人们尽快相信基因人技术,不要相信神!”
巴西纳多一个劲地摇着头:“谈何容易?我们这个村子都是愚民。”
乌拉丁忽然想起,说:“忘了告诉你们。巴西纳多是世界愚人协会常务理事。世界愚人协会调查测定,全球最最愚蠢的人就在这个村子。所以,他们每年要来这个村子开一次会,研究如何治理愚蠢的问题。研究了几十年,仍然是一筹莫展。”
阿娜哑然失笑:“他们要不是一筹莫展,基因人技术就不是最为神奇的发明了!”
“怎么说?怎么说?”乌拉丁和巴西纳多都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异口同声地问。
阿娜笑而不答,只朝阿超看着。阿超会意,把手按到巴西纳多肩上,平静而自信地说:“村长先生,人类目前只有基因人技术才能根治愚蠢。”
“真的吗?”巴西纳多将信将疑。
乌拉丁满脸疑惑,有些傻样地看着阿娜:“基因人技术真能化愚为智?”
阿娜合起双手,朝他和巴纳多做出作揖的动作:“在科学的面前决不能信口雌黄。”
“快给我们说说。这真太奇妙了!”乌拉丁急切地说。
“快说,快说!”巴西纳多好像捡了大元宝似的,嘴都合不拢了。“这些年,我们都被愚蠢害苦了。要真能化,化愚,化愚为智,我就第一个做,做什么来着?”
阿超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说:“做基因再造!不能只跟你们两个人说呀,要跟所有的愚人们说。”
乌拉丁和巴西纳多纳闷地看着阿超。阿娜看他们的样子,怪可怜的,催促说:“亲爱的,你就别吊人家的胃口啦。”
“不,这时候,我哪有兴趣开玩笑。”阿超一本正经地说。“我是想,想怎么办好啊。”他果断地一挥手,“省长,村长,这样办吧……”
听了阿超的想法,阿娜和乌拉丁、巴西纳多都说好极了。
离开巴西纳多家的时候,阿娜从挎包里拿出她随时替换的四季春超薄紫红色连衣裙,送给了大女孩。阿超不甘落后,要阿娜取出他的四季春深蓝色西服,送给小男孩,亲亲他的小脸蛋,说:“快快长大,好穿叔叔送你的衣服。”
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