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活像一个“打工仔”,从国外归来,或是从非洲转到D国去打工挣钱。就这样,两个心心相印、同甘共苦的人,;默不做声,悠闲自得,满怀深情地飞到了罕林国际机场。两人兴高采烈,约好了,一出机场就打出租车,直奔人民大街,回到那栋他们曾经互吐衷肠和共商未来的宅院。
两人手拉着手,快步来到了护照验收处。阿娜笑吟吟地将两本深蓝色护照递进窗口,甜甜的说一声:“小姐,请您快一点。”
小姐没吱声,先看一下护照,抬起头来莫明其妙地瞪两人一眼,又低头去看护照。看了好一会,表情严肃地说:“你们的护照有问题,不能通过!”
两人不由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我们刚刚从AG国回来,没问题呀!阿娜着急地说。阿超说:是啊,在别的国家好好的,怎么回国了还出问题了?小姐,你看错了吧。请你给我们说明有什么问题。两人大惑不解,异常着急,不停地问着,说着。
“对不起,我没有错。”小姐的口气严厉起来。两人更加着急,心中好苦,阿超唉声叹气,阿娜抓耳搔腮。憋的实在难受,同小姐理论起来。这下更糟了,过来一名保安,把两人带进了治安室。
“你们吵什么?”一个大约三十多岁下巴往前突的警察粗声大气地说。“说有问题就是有问题。你们两个真行啦,胆敢冒充几千年才出一个的华宇美智超,还有沪莫玛柏莎,活的不耐烦啦?”
“谁冒充了?”阿超叫道。“我们就是。”
“哈哈,说走嘴了吧。”那警察摇头晃脑地说。“就是什么,就是冒充。对不起了,跟我走一趟吧!”
阿超还想争辩,阿娜用A语对他说,别说了,这是有意找岔,先跟他们走再说。
两人被带到了机场保卫处,就站着,接受处长的训话。处长五十多岁年纪,肥头大耳,给人脑满肠肥的深刻印象。他先训斥阿超阿娜几句,接着打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也不知说了些什么。阿超等的不耐烦了,两条腿也站的有些发酸了,生气地叫他给个座。他捂住话筒,神秘兮兮的说:“我再和AG国联系,悄悄的,别吭声。”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终于放下了电话,阴阳怪气地说:“实在对不起,AG国警察总署说没有你们的航班资料,你们是不是冒牌的,一时难以澄清。查不清,我们就不敢放你们走。只好委屈你们啦!马科斯,带两位去宾馆。你就陪着,千万别让他们出意外,懂吗?”
马科斯惟命是从,带着阿超阿娜,来到了机场宾馆,特意要了一个顶层的套房,阿超阿娜住里间,他住在外面。安顿下来,马科斯叫两人好好呆着,看看电视,别乱跑,他去弄晚饭给他们吃。
吃晚饭的时候,马科斯打开了话匣子,说了许多赞美阿超阿娜的话,指着阿超阿娜数落道:“你们啦,也不动动脑子,谁都可以冒充,两个基因人科学家,就两个,你们也敢冒充?幸亏是我们发现了,要被反对者统一阵线的人知道,还不把你们生吞活剥啦。支持者统一阵线也一样,饶不了你们。”把饭盒推到一边,“我跟你们说呀,阿超阿娜真是大慈大悲之人啦。两个人在非洲,哪,一个AG国,一个V国,做报告,签协议,看望贫下中农,把身上的衣裳都扒下来给穷人的孩子穿。哦,对啦,他们还答应为治贫治愚鞠躬尽瘁,多了不起呀!”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合影照片,指着上面,又说:“我说你们两个啊,不仅贼胆大,也太笨。阿超阿娜基因汉三个人等于同出一体,根本不能分开,你们光冒充阿超阿娜,没有基因汉在身边,谁都会怀疑。”这番话说的很率真,阿超阿娜啼笑皆非,心中难过,不想和他噜苏,借口太累,关起房门休息。
两人心中填满了疑惑纳闷气愤和窝囊,哪里能睡得着,一会躺下,一会爬起来,最后索性不睡了,坐着说话,就说为什么遭此戏弄,其中必有奥秘,到底做什么鬼怎么也猜不透,也不知这戏弄持续到何时?阿超激愤之下,取出手机要给穆玛德琳打电话,被阿娜劝阻了。“再忍耐一下,亲爱的,看后面还有什么戏唱。真金不怕火炼。戏弄我们的人比我们还难熬啊。我们呆在这儿越久,他们就越难熬。我倒要看看是谁恶作剧,看看他们如何收场!想叫我沪莫玛柏莎有家难归,有国难回,岂有此理!没门!”
正说着,马科斯敲门了,说处长来看望他们。紧接着,处长的肥头大耳就出现在他们面前。“两位,两位,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他不无做作地说,脸上的肌肉因为太用力微微颤动。“AG国警察总署刚刚回过话,他们查到了你们二位的航班资料,你们不是假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