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眼一翻,骂道:“西西大巴,你真是个反复小人,猪狗不如。”
渥沦罗棣指着西西大巴的鼻子,吼道:“你这个杂种,人渣,给老子听好了。如果老子失败了,算你们狠。如果老子得手,胜了,非叫你们横尸街头不可。”
大岛幸子指着哈罗森夫叫道:“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
波什久都胡乱挥着手,似笑非笑地喊道:“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四个坚持要找王彼得的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西西大巴忽然想起,问:“大岛幸子在塔克马斯岛跟渥沦罗棣闹翻了脸,怎么还跟他走了?”
哈罗森夫说:“嗨,这还不明白?他两个早就泡到一起啦,在莫高哥的时候我就发现,大岛幸子天天半夜跑到渥沦罗棣房间去。”
伊莉莎洛说:“妓女协会会长嘛,到哪儿也不忘本职,也算是尽责嘛。她跟史海仁波士久都也有一腿呢。”
美由罕子说:“这叫歪歪锅配歪歪灶,各得其所。”
金不捡说:“我看他们也是貌合神离。”
乌库子说:“我诅咒他们!”
汤姆情甜说:“用不着诅咒,他们必然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哈哈哈哈——众人一起放怀大笑。
喧嚣一时的十一名会长联盟就这样分裂了。
史海仁、渥沦罗弟、大岛幸子、波什久都四个,走出西西大巴的私人别墅,径直去了爱伦市微型火箭港,购买了当日的火箭票,当晚便到了麻星汀,在东郊A国度假村对面一家名叫基因果的私人旅馆住了下来,精心策划他们的行动。
站在基因果旅馆516房间的有机玻璃窗下,可以清楚地看到,A国度假村已经修葺一新。上回华继业衣锦还乡,路过他亲手创建的这座度假村,见到一些墙壁已经破旧,整个度假村的容颜已显沉着,当即吩咐麦克瞅时间修葺。王彼得带着小王彼得回来时,麦克见度假村里到处喜气洋洋,便趁热打铁,进行了全面修理。麦克是个工于心计的家伙,别出心裁地在院门两边的有机玻璃栅栏墙上,挂上了两幅大照片。左面一幅是华钟两家的合影。右面一幅是阿超阿娜和基因汉在新闻发布会上的照片。最东头那幢挂着华府金牌的小楼修饰得格外浓艳。花的银子自然记在华继业的账上。华继业对费用支出不屑一顾,夸赞他会办事,特意发给他一笔奖金。
史海仁把望远镜递给渥沦罗弟,皮笑肉不笑地说:“华家人真是风头出尽了。他妈的,有钱人就会摆阔,把这个鬼地方修那么好有球用,能带到棺材里去。”
渥沦罗弟举起望远镜看了一会,舔舔嘴唇说:“我佩服这个老家伙,为A国人争光嘛。谁不说自己的国家好?”
大岛幸子从他手中夺过望远镜,看了一会,放荡地笑道:“有意思,真有意思。王秀磊和王彼得还有那第二个基因人,都住在华府里,算哪一头吗?”
“哟,还是女人心细眼尖。”波士久都叫着,抓过望远镜来观看。“是华府的牌子,金黄色。嗳——王彼得一家人正在吃饭。”
他这么一说,几个人争着要看,都去抢望远镜,碰撞中,史海仁的脑袋碰到了墙上的一幅油画上。画框的一角太硬,头被撞破,流出血来。回头一看,那画上基因汉双手捧着一个大红苹果,笑嘻嘻的看着他。他不由火冒三丈,一拳砸在画面上。玻璃被打碎了。他的手也被扎破。另外几个都责怪他莽撞,火气太大。不一会,两名膀大腰圆的黑人保安跑上楼来,责问是谁砸了本馆的招牌。问明情况,就令史海仁赔偿。他拒绝。保安就要扭送他去警察局。迫不得已,他掏出来几张B元,扔在床上。一个保安收了钱,数了数,又令他补了几张B元,开了收据。另一个保安当即换上新玻璃,令史海仁马上扫净地面。
保安走了。屋内争吵起来。史海仁指责渥沦罗棣几个看他的笑话。渥沦罗弟几个反唇相讥,笑话史海仁心理素质太差,一幅画就把他气成那个熊样。正吵得不可开交,屋内的无线喇叭响了:“不得吵闹,不得吵闹!否则,撵你们出去。”是那个保安的声音。他们这才平息下来,重新商量他们的计划。
盛夏,麻星汀的夜晚颇有几分闷热。晚饭后,人们穿着裤衩背心,趿着拖鞋,舞着小扇,三三两两,走上街头,走到树荫下,走进公园里,走进茶馆和酒吧,借风,歇凉,散热,一边聊天,兴致盎然地谈论着阿超阿娜和基因汉,还有王秀磊和小王彼得在联合国总部广场上发疯的事情。
在联合国总部,意外地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