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簿公堂。
基因汉也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给穆玛德琳打个电话就行了。也不管华继业他们赞成不赞成,拿起话筒就要通了穆玛德琳,却不说什么,只是“哼…呀…嗯…哦…”地答应着什么。完了,他放下电话,“嘻嘻”笑着说:“主席说了,国际母亲协会在网上向联合国提出控诉,指责华氏基因人配方侵害了母亲的合法权利。国际伦理协会也在网上向联合国指控阿超阿娜侵犯了伦理道理。穆玛德琳说,她想把事情做得圆满些,赶早不赶迟,好为下步全球公决打下良好基础,叫我们准备接受网上开庭。”
没等阿超他们做出反应,网线电话叫了起来,业洋忙不迭上网,正是国际治安法庭在做网上开庭。
这网上开庭还真新奇。法庭就是一块纯白色有机玻璃板。没有法官,也没有什么控诉人、被控诉人的席位和标记,只是在联合国国徽下用E、A两种文字书写着“华氏基因人配方侵害治安法规案网上庭审会”的字样,当是会标。
一家人全都看过。阿娜说:“我早就见过这种网上开庭,全是计算机操纵,文字和语言相结合,把说的话通过计算机处理,转换成文字显现在那玻璃板上,供大家鉴别。”
基因汉戏言道:“我懂了,就像网上谈恋爱。”
业洋笑道:“那可不一样。网上谈恋爱只打印文字不通语言嘛。”
基因汉又问阿娜,网上开庭是否也可以只上文字不上语言。
“可以。完全可以。”阿娜盯着网屏说。“看,阿超,文字出来了。”
一行A文在玻璃板上赫然醒目——
传华宇美智超、沪莫玛柏莎到庭。请回答。
阿超和阿娜不敢稍有怠慢,立即答复。玻璃板上立即显示出——
华答:已到庭;
沪答:已到庭。
华,国际伦理协会和国际母亲协会指控华氏基因人配方侵害了母亲的合法权益,进而触犯了人口治安管理法规,本庭合并调查,请回答是或不是。
不是——阿超理直气壮地说。
听见有人问:你和基因汉是什么关系,不能说是基因与再造基因的关系。
阿超答:是经过基因再造而形成的父子关系。
问:你认定基因汉是你的儿子吗,请回答是或不是!
阿超略微迟疑,说:“是。”
问:基因汉有没有叫过你父亲?有还是没有?
阿超答:没有。
又出现了文字——
沪,你认定基因汉是你儿子吗,请回答是或不是。
阿娜想起了所罗彪多加小心的叮咛,随即说:“是!”
问:那你叫过基因汉儿子吗?
阿娜答:没有。
问:基因汉叫过你母亲吗?
阿娜答:没有。
再次出现文字——
华,父亲的定义你该清楚。基因汉是你的再造,而不是“结晶”,你怎么可以叫他叫你你父亲呢?
阿超略忖,说:“我是他的本体,他是我的基因再造,我们的遗传关系确定无疑。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叫我父亲。多少年来,许多并非亲生的子女不是一样叫父母,比亲生的还叫得甜!”
文字——
基因汉一直没叫过你父亲吗?
阿超脱口而出:不是,不是!叫过,叫过的。在A国枫林山遇险的时候,他两次情不自禁地叫我爸爸,还叫了爷爷妈妈。巩南星做过专题报道啊。
文字——
沪,母亲的定义你很清楚,基因汉不是你孕育而生,怎么可以做他母亲?
阿娜不假思索:“道理和阿超刚才说得基本一样。我和阿超基因为媒,心心相印十余载,才再造出来基因汉,已养育了两年,还要一直养育下去。他的沁**是我亲手抚养成熟的。人类有史以来,领养的子女有多少,他们都叫抚养者为父母,难道我还不能当基因汉的母亲吗?”
可是,我们至今没有听到基因汉叫你母亲,巩南星的报道不假,但是,私下里叫和公开叫不是一回事哟!
阿超愣了。阿娜镇定地说:“我懂,公开才附合社会公德。我相信,他能私愤下叫,一定能公开叫。基因汉从生下来就是表里一致,内外一致的男子汉。”边朝基因汉使眼色。阿超也明白了,微笑着点头。
玻璃板上随即显示出——
传基因汉到庭。
基因汉麻利地敲击键盘,网屏上现出——
基